怜月见花浅不动声色的站在那不远不近之处,美眸中闪过一丝意外。
她轻轻眨了眨眼,眉目微微低垂,让花浅清晰的看到她浓密纤长的睫毛和那上头一颗晶莹的水珠,然后轻轻抬起一只手,粉嫩的指尖微微颤抖。
“公子,你能拉我起来吗?”
花浅走近,从上至下的俯视着眼前这个迷人的女子,勾起一个邪肆的笑容。
“当然。”
一边说着,一边握住了那只颤抖的手,微微用力,一具白皙细腻又光滑的身子就破水而出。
“呀——”怜月一声惊呼后稳稳的站到了地面上,而花浅则在离她半臂的位置用一只手抓着她圆润的肩头。
花浅低声道:“得罪了。”然后收回了自己的手,微微退了一步,眼神也没有在那完美的身子上过多流连,只是带着一种迷人的微笑,认真的看着怜月的眼睛。
怜月的眼神有些迷离,脸上浮起了一抹嫣红。
她赤着脚一步一步的朝屏风走去,水滴顺着波峦滑下,她在身上披了一件大红牡丹的外袍,系上腰带后皱了皱眉。
怜月微微侧头,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低声呐呐道:“可以再请公子帮个忙吗?”
花浅站在刚才的位置静静的看着怜月,听她这样说,双眼微眯,嘴上却没有含糊:“怜月姑娘请说。”
怜月紧张的眨巴了一下眼睛,伸手递上了一块白色的帕子道:“可以帮我擦一下水吗?”
花浅暧昧不明的笑了笑,缓步走了过去,一步一步的像是踩在怜月心上。
她没有回答怜月的问题,却用行动证明了一切。
花浅接过帕子,垂眸从怜月那张微侧的紧张小脸看到了她不安晃动的粉白脚趾。
她没有如怜月预料的帮她擦她如墨晕染的湿法,而是单膝跪地,抓住了怜月的脚踝,然后强硬的扯了扯。
怜月没有意料到,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惊呼一声,然后有些站立不稳的扶住了屏风。
花浅低垂着脸,将怜月的那只脚擦了擦,放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后拿着帕子从怜月光滑微颤的小腿,一路朝上,抹去了那吻过皮肤的水珠。
一点一点,手指和布匹缓缓上移,撇开了那碍事的外袍,直到——
怜月猛的抽开了自己颤抖的腿,整个身躯都有些发软,她低声道:“可以了。麻烦公子了。”
外袍顺势拢住了大半截修长的美腿,花浅刚刚已经擦到了大腿根……
花浅面色如常的站了起来,跺了跺自己有些发麻的腿,耸动了一下肩,笑嘻嘻的说:“不麻烦。”
怜月道:“不知公子找怜月所谓何事?”
花浅轻咳一声道:“不瞒姑娘,我和我朋友特意前来,确实是有事相求。”
诸葛小明和落白裳闻言终于转过身,走了过来,明明在不远处他们两个却想从未存在一样。不过发生了什么他们也是清楚的。
花浅真的是个女子吗?
怜月骤然看着三张各有千秋的俊脸有些意外,但还是浅笑道:“怜月不过是这望月楼里的姑娘,除了寻欢作乐有些用处,实在不知能帮三位公子做什么?”
花浅摇头,双眼注视着怜月的眸子,认真道:“怜月姑娘何必妄自菲薄,我们当真是带着诚意过来的。”
怜月步入美人榻前,闻言莞尔一笑,斜躺上榻后,看向花浅道:“公子不妨直说。”
花浅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此次我们前来是想跟望月楼做一笔生意。”
怜月顿了顿轻轻缠着湿发的手指,垂眸叹息了一声后轻声道:“和望月楼的生意?那应该找楼主才对,为何找怜月?”
花浅摇头道:“这就没有意思了,望月楼不正是怜月姑娘的吗?”
怜月美眸一寒,抬头道:“有趣。我不知道你哪来的消息,我也懒得问。不过,我凭什么帮你?”
花浅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我拿月重影的消息换,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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