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不是他们不努力，奈何敌人是高达 (2-2)

他折回来买符箓很长时间，把吕方斗符，制符的过程都看在眼里，已经知道吕方不是什么做见不得光事的人，反而是一位符道大师。

夜市的摊贩，估计没几人能与吕方相比。

“不用介意，我的穿着确实值得怀疑。”

吕方拿出一只笔，在许适之的剑上飞快挥舞，刻下一道雷光闪烁的繁复符文。

这种符箓也是消耗性的，使用几次就会失去威力。

在那之前，剑指天空，就能引九天雷电降世，诛杀敌人。

注，一定概率劈中自己。

许适之又谢了几句，拿起符箓，抱着剑快速溜了，像做贼一样。

明明在众人眼中，他是正义的不得了帅气大师兄。

吕方轻笑，这人也是很有意思的人。

他继续收黄金，周围没有再想问他买符箓的人。

此时已是深夜，天色漆黑，学院的学生全都走了，连摊主都走了许多。

一片寂静，只剩胆子特别大的人，才敢继续留在这里。

“卖人杂，人头，人心，人肝，人肺，人杂……”

诡异的铃声响起，死寂中传的格外遥远，让人感到一股无名寒气。

一辆手推车出现，里面冒出阵阵白烟，偶尔有摆摊的人上去搭讪，购买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只是不知是什么。

吕方好奇，难道那辆推车真有人杂卖？

那些购买的人莫非都是食人族。

“老板，你今晚好像赚了不少钱，要不要来碗人杂？”

手推车经过吕方摊位时，摊主主动找上他。

“真有人杂，拿真人做的？”

吕方问道。

“人杂有，不过需要预定，不知道店主要什么样的人杂？”

头上戴着斗笠，不露出脸，只有一张长而大嘴的手推车主人暗示道。

“人杂就不用了，你这要有牛杂，给我来一碗。”

吕方听出人杂是怎么回事。

这手推车主人，不是杀手，就是杀手组织的人。

所谓人杂，是从被杀死的人身上取一件器官，来当做凭据。

“牛杂也有，不过老板要等一下。”

手推车店主拿出一个洗的干干净净的大锅，加水去煮，跟着拿出牛的各种杂碎，全都血淋淋，一边切一边放锅里。

动作虽然有些诡异，看起来倒还不错。

至少够干净。

“老板你知道吗，有人想要买你这样的人杂。”

做饭时候，手推车店主说道。

“杀手可以随便泄露顾客的隐私？”

吕方有些惊讶，但也在常理之中。

他一次就赚了那么多钱，难免惹人眼红。

“我没有泄露任何隐私，只是告诉你一个消息，算是牛仔的附赠品。”

手推车老板将做好的一碗牛杂送到吕方面前。

吕方吃了吃，味道还真不错。

没多少调料，关键是牛杂够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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