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真将那枚染血的绯红勾玉取出来,放在了呆愣的重樱手内心。
哐当。
太刀落在地板上,重樱皱紧眉头,神采痛苦地看动手内心的樱花与勾玉,喃喃自语:“我……你……你是……年老……”
孔真眼睛亮:“对对对!我是你年老哥……”
“过失!”重樱手掌死死攥紧那朵樱花和那块勾玉,只手按住额头,身子蹒跚着后退,再不复清凉淡漠的形象,“你是……你……你……”
影象在颠簸,梦境在歪曲,重樱发出了略带痛苦的嘶吼,被绯狱丸尘封锁起的影象开始闪现,并且不断与樱花有勾玉上佩戴的影象碰撞。
凛,你的病好了!
年老哥,明年要和樱有凛,起看樱花哦。
大……哥……哥……
在下孔真!
我掐指算,得悉与你有缘。
笨伯就该站在背面,看英豪怎么样抢救世界!
来来来!让你试试来自年后的招待!
这是酒?
“……重樱,切都已经过去了年,你还要纠结自己当初的选定是对或是过失吗?”孔真微微呼出口气,收起了放荡不羁的笑容,“向同村之人报仇雪耻是痛苦,履行着作为巫女的职责是痛苦,不报仇痛苦,待遇痛苦……”
“但这些已经过去年了,你还停顿在年前……”
重樱的声音带着沙哑和苦闷,她死死按住自己的额头,发出薄弱的声音:“唔……呃……!你是……孔……”
“樱!”
严峻而冷肃的声音倏地从上方传来,神主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鸟居长阶上,他微微垂头俯视着孔真和重樱,眼中抹怨毒和痛恨掠过:“事到现在你还在想什么?别忘了你是巫女,想想那些村民,是他们给你衣食,是他们建筑神社,是他们把你养大……”
“呵呵,把重樱养大的,应该是老爷子吧?并且这点养育之恩,就能抵过民气公正吗?”孔真看着神主,语出调侃,“绯狱丸,你这个时候还想病笃挣扎?也不看看我的上风有多大?我平都能死你!”
“你……!”神主猛地皱眉看向重樱,随后嘲笑着叹了口气,身上阵阵黑暗气息活动涌现,“哼!事到现在还抱着这种想法,你还真是无邪得可以啊,重樱。”
梦境猛烈歪曲,重樱终于抬起了头,她喘着粗气,青蓝色的眼睛悄然盯着孔真,两行清泪人不知,鬼不觉从眼角落下,沙哑而哽咽的声音从她口中喊出。
“……”孔真看着泪如雨下神采歪曲的重樱,摸了摸下巴,“看来你是想起来了吧?”
“想起来了……你,孔真……他,绯狱丸……”重樱站直身子,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大地上,梦境远处的切都已经导致了歪曲的线条,唯有人周的环境还处于巩固状态。
神主站在台阶上,嘲笑着看着底下的幕,不知为什么他并无脱手阻截。
孔真耸了耸肩:“如此就好,既然你都想起来了,那为什么还在迟疑不前,还在踟蹰纠结?”
“……由于我想死啊!你为什么要发现?为什么?!”重樱俏丽的面容上皆泪水,她犹如宣泄地向孔真怒吼着,“带着我的圣痕活下去就足量了!你为什么要救我这种人?!我手上沾满了鲜血……我早就该在年前往死!我在年后醒来本便是个错误!”
“我的亲人们杀了我的亲人!我应该如何做?杀或是不杀?!我既然已经杀了他们,那麽我就不该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有错吗?被当作祭品的人有错吗?如果他们有错,那麽我这个亲手杀饶刽子手,我这个被神灵眷顾,每次祭奠都会让神灵降雨的巫女也有不会宽恕的大罪!”
孔真没话,他歪头吐舌头卖了个萌。
重樱按住面容,泪水从细微手指的指缝间滴落,声音微微哽咽:“够了……真的够了……这些影象……凛被救活……带着凛逃离重村舍弃巫女的职责……没有用途的……切都在年前了,再也无法转变,你为什么要如此?为什么必然要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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