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称雄古惑仔（一） (2-1)

熟悉的眩晕感又一次袭莫方脑海，大概十分钟过去，他才缓过神来，有空注视四周环境。他所在的地方是一条街道的小巷子自立，旁边还有一大堆垃圾箱和废纸盒子，几只野猫瞪视萌萌的眼睛仿佛在问他：这个剩披萨你还要不，不要我们拿走啦。自觉地莫方带着一身的酒气和难闻的味道离开了“大佬”的地盘来到了十字街口。

莫方彷佛回到了自己那个世界里的美国大都市，这里有繁华如纽约的证券交易所，也有密集的车流与人来人往的白领潮，路过的每个人都好像在赶赴去往幸福列车的旅途之中，没有人去关注莫方这样的又脏又臭的普通亚裔男子，虽然他还归于长的小帅的那一类。通过对面华丽的衣橱玻璃柜台，莫方可以看出自己的外貌没有发生变化，但面色略显的焦黄，身的衣服也是一副嘻哈的派头。这时的莫方准备在这个世界大展拳脚，然而当他在街角碰到几个偷偷兜售“洗衣粉”的时候，他的脑海突然出现了一个支线任务界面：成为地下黑道的王者。让那些白皮屁滚尿流，奉你为王！莫方：？？？我这是要走反派超神的节奏？

当夜色降临这个庞然大物般的城市，白天有多繁华，夜晚将会有多少罪恶在每个人血液中流淌。一路莫方扮演的年轻流浪汉在走向郊区的路便遇到了五起抢劫，八起醉酒闹事抽洗衣粉，还有两次歹徒看了莫方这个细皮嫩肉的帅小伙，手持刀匕露出淫荡的笑容。自然也给莫方带来了一笔可观的收入，至于那几个人当然因为脑震荡和半身不遂，也许这辈子都需要在病床插导尿管结束罪恶的一生了。

手里有粮心里不慌的他用美刀开道打听消息，知道了附近最近的“有料”舞厅的地址，便穿着“好心人士”热心提供干净服装坐出租抵达了那个叫琳达舞厅的地方。地下世界有一套地下世界的法则，看起来混乱不堪的格局总结起来却很朴素：钱，权，力。只要你有所依靠，一切都那么容易自然，好像生活在光明的法制外衣包裹之下。至于没有这些的，不好意思，你只能顺从别人指定的规则。从一堆堆人挤人的过道里避开嘈杂的音乐，为一位为了艺术奉献自己外貌躯壳的舞者甩出了几百美金后，莫方便坐在一个偏僻的位置喝起了异国他乡的洋酒。顺道缅怀一下自己的人生。没过一会儿便有一个着装干净的西服青年慢慢地靠了过来，敏锐的莫方能够通过他袖子下面依稀可见的繁杂纹身可以看得出来他是一个“专业”的洗衣粉售卖者。从他小心翼翼打量周围的环境的人士，能够看出他很有经验，微微蜷缩到胸口的手鼓起不小的起伏。鱼钩了，莫方嘴角微翘。

在购买对方一点小玩意和不俗的消费之下，对方答应做为介绍人引导莫方进入了地下三层的另一个热闹场所，在被铁丝环绕锁死的中央擂台正激烈的发生着一场血腥的拳击格斗，在一个体格魁梧的大汉将一个略比自己肥硕的大块头以头槌击倒之后，全场随之而来的是爆炸般的热烈狂欢和一部分不满咒骂的叫喊。漫天的废票飘落了一地。此后几天莫方连续看了好几场比赛，当人用的身份证件都是自己从“热心人士”手中获得的，至于会不会惹出麻烦，莫方毫不慌乱，你们找的是周树人，和我鲁迅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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