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瑶的回答留下了一大片留白,在别人的解读里,既可以说是她父亲教的,也可以说是她专门请教了其他的叔叔阿姨,甚至说是在学校的礼仪课上学的,也能解释的过去。
毕竟她是学贸易的嘛。
介绍完一圈之后,大家正式入席,点了两瓶茅台,两瓶汾酒,席间有女士,所以季风又另叫服务生上了一箱冻过的乌梅汽水。
刚开席时,自然是不会谈业务的,话题主要是围绕着张瑶小时候跟着父母上学的趣事展开,季风听了也直乐。
趁着几个老师开始自顾自聊天的间隙,季风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张瑶,她连忙凑了过来。
“咋了?”
“哎,你小时候脑袋真的被门夹过?”
张瑶恼怒地瞪了一眼季风。
“什么被门夹过!你听他们胡说,那是凳子,凳子懂吗?”
“哦,凳子。所以你是怎么被凳子夹住脑袋的?”
张瑶呼了一口气,似乎是调整了一下心态。
“你上学的时候,没见过那种大的靠背椅吗?就是椅背是三竖两横的那种!我那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非要把脑袋伸进去试试,结果一伸进去就拔不出来了。就这么回事,哪有什么好笑的?”
好像确实没什么好笑的,季风点了点头。
“那你后来怎么出来的?”
“还能怎么出来的,找我妈呗。我脑袋顶着个凳子走了大半个学校,没一个人帮我的,都以为我搞行为艺术呢。你不知道,我那天哭得可惨了。”
确实挺惨的,季风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小女孩,脑袋上顶着个比她还高的凳子,一边哭一边走的画面,想想还怪可爱的。
“你那时候多大?”
“……十二岁。”
“十二岁你还干这事??”
画面一下子不可爱了。
张瑶拒绝回答,假装去给别人倒酒,等她回来,季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哎,你说,你脑袋能过去,身体难道过不去吗?干嘛不从另一边钻出来?”
“……闭嘴吧你。”
季风看了看张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男女差异,懂了。
等酒菜都消化的差不多了,季风开始有意识地把话题引向今天要谈的业务上。
有人问季风一个学金融的,怎么会转行来搞通信,他便又把当时在江大桥那边的说辞拿出来卖弄了一遍。
“可以啊小伙子,志气是有的,我看好你们!瑶瑶当时找我说你们能做大哥大的业务,我还不相信呢,看样子你有点门路的嘛!”
季风假装腼腆地一笑。
“刘教授,我这也是机缘如此,恰巧学到了。其实大哥大的原理不复杂,就是比较繁琐,我当时也是花了不少时间,才搞清楚来龙去脉的。”
那个姓刘的教授听季风这么回答,倒是有了几分好奇心。
“你这么做生意行不行的呀,要是简单,我们自己做不就得了,干嘛还找你呀?”
对这个问题,季风早有准备。
“我看刘教授您是教化学的,可能对经济学没那么清楚,但您爱人,李教授,您是学经济的,您应该知道机会成本这回事吧?”
那个李教授是一名富态的妇人,她听到季风发问,和善地微笑点头。
“刘教授,我给您举个例子。假设您花两个月做出一个科研成果,国家奖励您5000元,但同时,如果您用这两个月时间来学习怎么修大哥大,就只能省2000元,您说,哪个划算呢?”
“那我学会了以后,也可以像你一样赚钱的嘛!”
季风微微一笑,见招拆招。
“这里面就涉及到一个边际产出的问题了。您每做一个新的科研,获得的收益是不变的,甚至随着您知识积累的越来越丰富,收益还会上升,这就是一个优良的边际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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