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是什么,乡下确实没有。若不然你教教我?”
“放肆。”
老夫人厉声呵斥到,看着聂氏的目光中带着警告。
不得不说,方氏确实有两把刷子。
孩子和老人先开口,到时候在做个和事佬。
“祖母,娘当年生我时亏了身子,是嬷嬷和阿秀拼死拼活让孙女活下来。十岁时一场水痘,嬷嬷也走了。这些年我们不敢有埋怨,可着实没有更多的精力去学什么规矩。活着,已经是万幸了。”
云雰说着,用手帕擦着眼睛。
哪曾想越擦越多,像极了受尽委屈的人儿。
呃。
蒜汁放多了,辣眼睛的很。
几人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是闹哪样啊。
看似解释,实则打脸。
至于是谁的脸,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老夫人心虚的避开云雰的眼神。
当年的情况,云雰是知道的。
若真要摊开来说,云府是对不起聂氏母女的。
用人家的嫁妆起家,转身就翻脸不认人。
隔了十几年,人家的苦日子都熬过来了,才想着把人接回来。
更何况还不是主动的。
若不是云雰让人运作,恐怕今日也不会站在这里。
这笔账,怎么算,云雰暂时还没打算。
若是他们识相,云雰倒是可以轻拿轻放。
若是有人觉得容不下她们母女,云雰也不会心软。
“一路上辛苦了,院子已经命人安排好了,聂姨娘带着二姑娘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是,今后有的是时间在说。这是覃嬷嬷,今后就留在二姑娘身边伺候吧。”
“多谢夫人好意。”
见气氛不佳,方氏出来当和事佬。
聂氏在一旁到了声谢,云雰没在开口。
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方氏表面上想要和和气气,云雰到也给她几分面子。
至于其他的,确实如她所说,不急在一时半会儿。
寒暄了几句,又交代了一些事情,才回自己的院子。
方氏还算大方,聂氏和云雰有单独的院子。
虽比不上正院,可云府的其它院落也不差。
云雰分到的,虽偏了些,可有个荷花池。
盛夏还未到来,荷花也开始渐渐崭露头角。
稀稀疏疏的开了一些,看着到也别致。
“小姐,这个荷花池曾经淹死过人,是以才空置了许久。”
绿鄂在一旁低声解释到。
绿鄂是暗卫出生,察言观色一绝。
京城毕竟重要的消息都一一知晓,在要跟着云雰之前,特地熟识了云府的一切。
是以云府在绿鄂面前,是透明的。
“无事。不作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爷说,想见见主子,不知何时方便?”
呃。
这才分开,就开始想念了吗。
不得不说,这句话确实取悦到了云雰。
入府后的不适,减淡了很多。
“等我抽出时间了,你在去传信吧。”
“是,奴婢知道了。”
身边有个会武功的丫头,倒是也不错。
传消息什么的,简直是神不知鬼不觉。
云雰第一日把姿态放得有些高,接下来几日会低调行事。
只有把期望值放低了,之后才不会有所失望。
若是第一日云雰和聂氏一样老老实实,等过段时间万一出现一件反常的事,恐怕会被人无限放大。
只有一开始就显得没规矩,之后即便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大家也不会觉得奇怪。
而且要是表现的好些,好处自然是归到方氏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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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为了准备老夫人六十岁的寿辰,府上忙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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