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国王的允诺后,艾德和波琉便在侍者的带领下前往安排的住处。
坐在王座的国王默默盯着自己手里装满绿色种子的透明瓶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个穿着铠甲的男子从宫殿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陛下真的相信他?”
国王淡然地说道。
“至少我不相信有人能抵挡住长生不老的诱惑。”
听到这句话,男子慌忙跪在地。
“我只愿终生侍奉在陛下左右!”
国王挥了挥手。
“起来吧,我没有说你,你是我从小培养的人,我自然信任你。我会先让宫廷魔法师研究一下这个魔法,再做打算。”
“对了,那位贤者不是体恤众生吗?那就帮他一把将他的大名传出去。”
男子起身后头也不敢抬,不过依然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可是这样,万一民心所向...”
国王不屑地摇了摇头。
“名声对于成大事者有时只是拖累,除此之外,你派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看了什么书,去了什么地方,和什么人接触,我都要知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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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和波琉就这样在对方光明正大的监视中住了下来。
起初波琉还有些愤愤不平,但是联想到艾德本身就不怀好意的目的后也就幸灾乐祸了。
这一次回归,她对统治这个世界的国王们彻底失望了。
既然无法拯救,那就不如死而后生。
在艾德的建议下,她也开始借机继续钻研她的专长——药剂学。
艾德拉斯并没有巨龙的存在,所以当她见到龙血的时候才会那么兴奋冲动,因为在传说中巨龙的血拥有治愈一切的力量。
在遇见艾德以前,她的人生理想就是研究出一种万能药,可以拯救无数受苦的百姓。
但现在嘛,她只是在艾德的“逼迫”下无奈进行研究的。
国王一开始也在怀疑艾德是不是抱着借鸡生蛋的心思来欺骗他,但时间久了,发现他们两人还真像那些魔怔的魔导士。
几个月也不出门交际,整日在图书室和房间两处来回穿梭。
他手下的侍卫也暗中搜查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威力强大的危险品,而是在研究一种可以治疗所有疾病的万能药。
于是,国王的戒备也慢慢放了下来。
宫廷魔法师的研究证明,这些种子似乎可以通过吸收魔力开花,它们底下的根茎最后由会通通聚集在第一颗种子种下的地方最终结果。
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别的效果。
如此一来,国王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野心,除了将一颗种子种在王宫深处,其余的立刻命人将这些种子遍布全国各地。
为了加快进度,他甚至又和艾德要了几批种子,派遣间谍伪装成商队潜入其他国家进行播种。
一开始有人发现黑色花瓣的鲜花只是感到好奇,但随着黑色鲜花出现在越来越多的地方,已经有人察觉到了不对劲。
直接对黑色鲜花进行检查,只能得出正常的结果。
将黑色鲜花成片铲除,反而会让它们的种子随风飘得更远。用火烧、用冰冻,也无法阻碍它们顽强的生命力。
更可怕的是,伴随黑色鲜花盛开的现象,各地均开始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魔力枯竭。
各国王国紧急之下进行会议最终查明了黑色鲜花的源头正是阿尔托纳王国。
面对各国的质询,阿尔托纳国王当然是义正言辞的否认。
可无论是基于魔力匮乏可能造成的恶劣影响还是开出各种优惠条件,阿尔托纳国王就是死了心的不承认。
没办法,各国最终在塔拉法王国的牵头下组成联合军一同讨伐阿尔托纳王国。
最初民众非常疑惑自己的王国为什么会受到攻击,不过在国王的宣传下,那些联合军自然是来分瓜他们的土地以及财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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