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唱拧着眉毛不知怎么回答父亲。成为奴隶虽然不用当时就死,但在以后会承受无休无止的世世代代的折磨,这不也是一种罪吗?
他把老人带回来还让老人不断想故事说书的事是不是做错了?这样的他和那些驯化失败者的胜利者有什么区别?不也上在榨干老人最后的价值吗?可是他不这样做老人就会饿死冻死,可是那些胜利者不那样做那些失败者就会被杀死……而直接不图回报的赠予是父亲不允许的……
庾唱地思维陷入了迷局,他不知道该怎么走出这个让自己困惑又无能为力的局。求助般地他把目光投向自己的父亲。
庾信平看着庾唱求助的目光,又是一阵无奈。
唉,这孩子笨得还真的不是一点半点,都揉碎了,怎么还是听不懂?
庾信平有些头疼地问道:“你有什么不懂的?”
“为什么一定要有利可图呢?万一那人不仅瘫痪了,还聋了,还不能说话了,连故事都讲不了怎么办?”庾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纠结。
又是这个为什么一定要有利可图的问题!
一种气郁的感觉涌上心头,庾信平想把这蠢儿子的头撬开看看里面都填充了一些什么废物:“人都是逐利的,天下没几个做事不讲求利益的圣人,没有利益的事,没有足够的吸引力。不能让更多的人积极的长久的参与。”
“而且哪怕是圣人,他的东西也是有限的。这天下总归是天下人的天下。”
“而当付出和收获达成平衡,或收获超过付出后,则可以让愿意付出的人有能力付出更多的成本,救助更多的人,形成一套专门的体系。”
他的儿子怎么能怎么蠢?这些道理你就不能自己想吗?
“至于你说那种极端的情况……你就不会用亲情和道义,以及舆论捆绑啊?你就不会教人想一下以后自己也这样了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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