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晓原本的日常工作就是核对信息,是凤里牺基本信息的核对,她核对的是凤里牺基本员工的信息,核对之后,再发给郑璇。
这是一份非常枯燥且繁琐的工作,按理来说,音晓只是一个刚刚工作没多久的新人,按理来说面对这样的工作会感到厌倦。
但是音晓并不是这么认为,她认为自己没有厌倦的资本,因为凤里牺的员工都是兢兢业业,一个个视工作为最终的信仰。
有这样的人作为参考,音晓可就一点都不好意思偷懒了,只好认真工作,虽然进度喜人就是了。
但是最近的风凤里牺内部有些浮躁,好像是有什么预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导致一个个的说话都是夹枪带棒的。
一个个的虽然没有恶意,但是这样说话会总会让人感到厌烦,而这些人说这些话,还带着一些试探性的意味。
又或者主要就是试探,音晓感觉非常的不妙,但是她也只是老老实实的核对信息,虽然她并不怎么了解这些信息为什么需要一点点的核对。
看起来都是差不多的,除了里面的信息,大部分音晓根本就没有见到过就是了。
音晓还在仔细的工作,看的眼睛都有点花了,然后一位短头发的女士突然停在了音晓的身边,然后来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你知道信标在哪吗?”
“啊?”音晓是一脸的茫然,她不清楚女士在问什么,心中有点虚,但是女士对她的表现似乎是有点满意。
“你说什么?”音晓这样问道,女士瞧了瞧她,没有回应,而是又问出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你知道琉璃去哪了吗?”
音晓还是一脸茫然,琉璃,琉璃是什么,一件物品,还是一个人,音晓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应道:“不知道……”
女士扯了扯嘴角,提起那位琉璃的不明存在,女士似乎非常的厌恶,但是她还是问了出来,之后,女士就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可怜被女士严肃的态度给惊到的音晓一脸茫然,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被女士的问话问的是一肚子的火,还不好意思直接问,真的是麻烦的很。
音晓忍不住的嘀咕道:“什么跟什么啊……”
虽然不能说别的,但是音晓真的是不喜欢那位女士的态度,那种知道什么,明明很清楚别人不知道,但是又突然发问。
然后看戏般的看着别人茫然的样子,以此来满足自己虚荣心的举动真的是相当的反感。
但是音晓又不能说什么,只好继续进行工作,但是越想越气,总觉得自己被涮了,音晓压下内心的怒火继续工作,但是在继续工作的时候,林归脸色相当的不好看。
林归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性格温和,基本上是不会动怒,但林归这板着脸的情况也是非常的罕见的,音晓瞧着有趣。
“你怎么了?”
林归歪头看看她,很不高兴的说道:“没事,真的是……”林归咬了咬牙,但是又说不出什么骂人的话语,只好在自己憋着生闷气。
音晓没有接着问,然后就瞧见林归气的脸黑红黑红的,音晓看见都觉得可怕,于是就说道:“别板着张脸,你中午不是还要去见女友吗?”
“嗯……”林归闷闷的回应了一句,但是神色还是不怎么好,音晓叹了口气,就在想接着工作的时候,林归不怎么好意思的问:“我的脸色很难看吗?”
“你说呢?阴沉的快滴出水了……”音晓实话实说,林归却瞧着更加的郁闷了。
良久之后,他叹了口气,继续自己未完成的工作,真的可以说是相当的憋屈了。
但是林归和音晓都没有提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种非常奇怪的态度不仅仅波及到了音晓和林归,杜奕铭那边也是一样的,甚至还要严重一些。
杜奕铭是实干派,他一点都不想和人打好关系,他只想做出一些成绩以此来作为向上的阶梯,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因此在杜奕铭掌握了常规的实验操作之后,就一发不可收,各种实验信手拈来,但是其他人根本就和他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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