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鼓了半天掌,到头来往下一看,却发现台下竟是无一人跟着他鼓掌,顿时感觉尴尬不已。
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对苏暮雨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只是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红蝶喜欢花,又是那样的一种性格呢?”
“这似乎是只有和其相当亲近之人,才会了解到的东西吧?”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苏暮雨反而是沉默了。
她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难道说这是她听到这个故事,记起了五岁时的记忆,想起了曾经孙梦蝶跟她聊天时的情景?
那个时候,孙梦蝶可是叽叽喳喳地拉着她说了不少关于她姐姐的事。
虽然未提及鬼灵,但红蝶生前的性格喜好,可都被小梦蝶给吹了天。
仿佛她姐姐就是天底下最完美的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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