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涛不见了,像是一场梦一样,残留的香已熄灭。李羡从沙发上起来,对着苏信鞠了一个躬:“苏医生,我知道怎么做了!”
苏信忽然觉得自己真的不适合做个心理医生,很多时候,他更像是审判者,一个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审判人们内心的贪念,欲望,恐惧。
安岩摸出手机,一夜没有充电,问苏信要了充电器,打开手机,刘圆圆的电话就来了,“岩哥,祖宗,你昨晚死哪去了?你奶奶满世界找你,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安岩着急问到:“你怎么说的?”
“当然说你在我家啊!老实交代昨晚你去哪里了?”听着好友亲切的关心,安岩落泪了,昨晚刚走了一趟鬼门关!
“圆圆,我想你了。”安岩前句不搭后句。
电话那端的刘圆圆被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肉麻!
“想,想你个大头鬼,你在哪?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了,一会老板派人送我回家。”安岩有些不想让刘圆圆知道自己受伤了。
“那好吧,你奶奶那边千万别说漏嘴了。”
“嗯,晚上网吧见!”挂断电话,安岩看见了苏信的眼神有些奇怪。
苏信有些鄙夷地看了安岩一眼,吩咐司机一会送他去医院包扎,再送他回家。
去到医院包扎好,还好都是些皮肉,没伤到筋骨,还是医院的护士姐姐上药温柔得多了,想起在诊所里苏信浇下去那瓶消毒水,痛得他都怀疑人生了。
回到家,奶奶又跑来问东问西,好不容易应付好奶奶。安岩回到床上躺下睡着了,脖子上的珠子,忽然亮起来了,仔细看会看见有条细微的裂痕。
与此同时,别墅那边,苏信唤来了马车送走了杨涛,似乎有什么力量在慢慢消失,苏信感知到了。
醒来都是晚饭时间了,奶奶吆喝着安岩起床吃饭。吃完晚饭,安岩说出门去找刘圆圆,奶奶居然没有说什么,只是拉着他的手说注意安全,晚回来就睡圆圆家。
安岩只觉得高兴,终于可以自由了。路过广场的时候,好多运动出来遛狗的人聚在一起,吱吱喳喳议论着什么。
“听说了吗,城东虐猫那个变态今天自己去自首了。”一个拉着哈士奇的大妈说。
“听说是个牙医呢。”大爷搭腔了。
“你们说这种人是不是心理变态啊,以后少去城东那块,吓死人咯”
“还好抓起来了。”人群散去,安岩也跟着散了!
走在路上,安岩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心里在乎的人消失了,会不会变成像牙医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安岩虽然没有父母,可是有含辛茹苦抚养他长大的奶奶,还有邻居家也对自己十分友好,自己还有两位死党。
原来,被爱和祝福声浇灌长大的孩子,和不被祝福出生的孩子是不一样的。
暑假已经过去了一大半了,开学即将要到来了。安岩想,开学了就要高三了,听说还有一场大考,也不知道萧然现在怎么样了。昨天看到她在弄堂那里烧纸,还没来得及问她发生了什么。
一会儿,叫上圆圆还有胖子一起去找萧然,这次一定要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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