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家门就不一样了。很多人就表示,你这尊神我伺候不了,大不了我不伺候了可以吧?
社会主义新中国在2000年就基本小康了,在北京还能饿死不成。
所以郑晚晚的工作开展的不顺利。
就连苏文音……如果不是因为陆长歌,估计也要走了,跟这儿感觉跟浪费时间似的。
一个小女孩,在与社会接轨的过程中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倒显得有些可怜了。
想和妈妈说又害怕她担心,和爸爸说……算了吧,说不定还会被冷嘲热讽一阵。
最后,好像也就剩个陆长歌了。
可惜,短信、电话、qq,全都没有动静。
偶尔忍不住了,也会在和苏文音聊天的时候问:“陆长歌那个家伙,在学校都干嘛了?”
苏文音觉得奇怪,这种破事,你有功夫问我,直接去问他不完了吗?
想了想。
苏文音说:“应该是在认真学习吧。”
必须得这么说,陆长歌对得起她,她也得对不起陆长歌啊!
不然叫什么朋友!
“他会认真学习?”
“是的。”
“可是现在都放暑假了啊?”
“郑小姐,你问的是在学校。放暑假不在学校了,我就不知道了。”
郑晚晚直接蚌埠住了,好像还有些无法反驳。
“估计是不干好事。”郑晚晚这么想着。
反正那也不是个正经人,怎么可能干出好好学习这种事?
所以从最前面,苏文音回答的她就不相信,但也没有太过为难,“我知道,这混蛋对你不错,你不想说坏话是吧?”
“晚晚小姐其实蛮聪明的,也很善解人意。”苏文音在此刻是感受到的。
其实郑晚晚做事情也是很认真的,比如说真的要为她拍的所谓反应人间真情的东西写一首歌,有感情的歌,那么不管是编曲、录音棚还是各类东西,她都会一丝不苟的准备且完成。
“那么就是说,他还是有些坏话可以说的,只是你不说。”
苏文音:“……”
这可就是无心之举了。
没想到单纯的女孩子套路也这么深。
郑晚晚轻轻哼声,对于陆长歌一直不找她的怨念更加的深切了。
当然了,当过了几个小时候之后真的接到电话的时候,那个嘴脸变换之快也是非常真实的了。
“喂?长歌?”虽然只有三个字,但声音的开心像是精灵一样,全都跳了出来。
陆长歌躺在自家沙发吹着空调打了这电话,听声音让他有些错觉,不是说,工作室做的不好很受伤害吗?
这特么是受伤害?
郑晚晚趴在床,双脚抬起,规律的前后摆动。
“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呀?”
陆长歌:该不会沈于渊那个家伙骗我了吧?
这个念头的确有一闪而过。
“喔……也没什么大事情,就是我从北京回来也有些时候了,你那个工作室接手,干得怎么样了啊?”
郑晚晚一听更是喜滋滋的了。
这不就是关心么?
至于为什么两个月关心一次,而不是两天关心,这个细节对现在她的心情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工作室嘛,就那些事情,一开始我有些不熟悉。现在好多了。”
陆长歌一听,这是还可以啊,“没出什么问题?”
“问题当然也有。很多人不觉得我做的事情有意义。但没关系,我已经把他们都开除了。”
陆长歌:“……”
不愧是资本家的后代。
“不聊工作了。长歌,你最近不是放暑假了吗?来北京看看吧。”
陆长歌道:“不聊工作那我挂了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到时候你打给我。”
不聊工作我还跟你废什么话,他本来就知道这个姑娘有问题的,问题已经出现,不想着怎么解决,还去扩大,那是傻子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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