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帕金森、头槌已经躺在了柔软舒适的床上,手腕上分别挂着红、白、绿色的牌子,意味着威廉的体质可以承受三滴的蜃蛛毒液,头槌可以承受两滴,帕金森则只能承受一滴。
每一滴蜃蛛毒液价值一枚金币,威廉示意帕金森将六枚金币递给大堂侍者后就闭上眼睛等着注射员来注射毒液了。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身穿斗篷的瘦高蛇人,这个蛇人鼻梁上戴着用某种水晶磨成的镜片,嘴巴则被纱布包裹着,这位就是欢悦蛛屋的注射员,只见他用手抓着一只比巴掌稍大一些的白毛蜘蛛稍微用力一握,那白毛蜘蛛就愤怒地震颤着身躯想要挣脱,并且从头部伸出长长的针管状口器。
注射员捏住蜃蛛将它的口器直接插在了威廉的脖颈上,停留了大约三秒之后又将其拔出,然后又依序让蜃蛛咬了帕金森和头槌。
深沉的睡眠如同温暖的潮水般快速将威廉淹没,他眼皮一闭就进入了梦乡,他的嘴角弯出甜美的笑容,睡得好似一个婴儿。
帕金森和头槌也在旁边的床上睡着了,头槌不愧是熊地精,呼噜打的震天响。
威廉的梦境和之前在血荆棘树洞时完美衔接(见第十一章),他在梦里回到了蔚蓝星球,刚从小卖铺里买了包烟站在熟悉的街角吞云吐雾,好不舒爽,这时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小妹问他:“帅哥,玩儿不?”
“玩。”威廉的回答斩钉截铁。
于是年轻小妹骑着电动车载着威廉前往自己在城中村中的出租屋,一路上威廉左手轻扶美人腰,右手夹着一根华子吞云吐雾,好不惬意。
蒂芙尼蓝色的小巧电动车在刚刚下过雨后的小巷子中灵活转弯,不一会儿就到了年轻小妹的住处楼下,威廉哼着小曲儿跟着她钻进了逼仄门洞里,女孩儿租的房子在二楼,她打开防盗门腼腆一笑率先进了屋子。
“你叫什么名字?”威廉进屋之后笑呵呵地问。
“我叫阿月。”女孩儿的声音很甜,她穿着吊带黑丝高跟鞋,耳垂上却戴着一个汉堡形状的耳坠,头发灰灰绿绿如瀑布一般倾泻在洁白的肩膀上。
“阿月,你可真漂亮。”威廉说着就要上前动手动脚。
“哥哥别急,我先给你按按,今天是我生日,可以给你打折哦。”
“也行。”威廉收回了自己的咸猪手,老老实实地从客厅走进了卧室内,他躺在了阿月的闺床上,把脚上的牛掰伦运动鞋随意地甩在了地上,翘着二郎腿又抽出一根华子来惬意地抽了起来。
阿月来到床头的位置弯腰为他按摩头部,她的手法温柔舒服,她的发丝擦在威廉的鼻翼上痒痒的,她身上的廉价香水味如此好闻...
啊!蔚蓝星球,老子又回来了!
什么狗屁蛇人,通通见鬼去吧!
这才是人生...
威廉在阿月极其舒适的手法下差点睡着,他眼皮一闭一睁,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三个壮汉正站在阿月的卧室里用嘲讽的目光看着威廉,他们每人都拿了一根钢管。
壮汉们俯视着威廉,威廉仰视着壮汉,这一刻,他知道,自己被仙人跳了。
威廉缓缓坐起来,从牛仔裤兜里摸出一包软华子举起来问道:“大哥们,来根华...”
还没等他话说完,一个光头纹身黑背心壮汉一把将他的烟打飞出去,怒喝道:“敢侮辱我妹妹,今天没五千块你别想出这个房门!”
暴虐的情绪如潮水蔓延,当威廉再次抬起头时他的眼眸已经变成了梦幻般的乳银色,只见他伸出手掌闪电般在三个壮汉的额头上连续轻拍,三枚进阶版的不结烙印已成功种下,三个壮汉顷刻间成了他的奴仆。
威廉银眸爆闪,他站在床上猖狂大笑,三个大汉乖巧地跪在地上,角落里的阿月惊慌失色,然而迎接她的是一枚不洁烙印。
“颤抖吧!哭泣吧!臣服吧!腐朽的人类,请享受这份合而为一的欢愉,为成为我的奴仆而骄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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