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隐念叨着,随意拨弄着火盆。
看着里面翻滚的纸屑,突然诗兴大发。
师父,要不我给你作首诗吧。
你是个文盲,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得懂。
但是,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当年可是系里的“湿”才。
你别不相信。
没见签约给我统计“艾微研究”233次。
你听,诗来了。
火盆孤烟起,
孝子眼泪落。
随手翻屑纸,
一棒...咳...咳...
这...这哪来的风...咳...咳...好怪异啊!
咳咳...呛得我...眼泪都...都出来了。
棺材里的丁书英怒着:”呛...呛...呛死你这个孽子,唠唠叨叨,吵得老夫没得安宁,耳朵都起老茧了。“
师父,我知道你嫌我心不够诚。
给你念诗的时候没有流眼泪,你化作了一阵风来教导我。
可我实在无聊啊,又没有片看。
你让一个傻子的我能干……
李隐唠叨到这里突然停住了——
傻子是君子吗?
算吗?
不算吗?
唉——这个问题太复杂!
但...但至少做错事可以原谅,不是吗?
精神病患者都可以判无罪。
想到这里,李隐下了决心,扔掉手里的木棒,风一般地往师父师娘的房间跑去。
棺材里的丁书英感动着:“这孽子终于走了,老夫可以安心地睡个回笼觉了,舒服!”
且说李隐刚推开师娘的房门,一股浓烈的气味夹杂着中药的味道直冲过来。
师父不吃药已经好几天了,怎么还有药味?
李隐捏着鼻子正准备进去,下一刻,被里面的情景吓得愣在当场。
难道我走错了?
这里是杂货屋?不是师娘的闺房?
李隐退后,左右瞄了一下。
没错啊,是师父师娘的房间。
怎么里面乱七八糟的?
就算是一颗炸弹扔到这里也不会炸成这样。
门口七八只绣花布鞋七零八落地随意散落。
有一只还跑到了桌子上。
长凳子、椅子东倒西歪。
有散架的,也有缺腿的。
外衣、亵衣、裤子胡乱地堆放。
里面的床沿还散落着几件红红绿绿,用上好丝绸做的小衣服。
被子也是凌乱不堪。
更甚的是,一个药灌侧翻在桌子上,残渣药水淌得到处都是,发出一阵阵怪味。
……
遭贼了!
这是李隐进来的第一感觉。
看来“针织门心法”已经引起人的注意了。
师娘和师妹危险了。
想到这里,李隐更加坚定要找到秘籍,练成绝世武功,好保护师娘和师妹。
兜兜转转、寻寻觅觅找寻了一翻没有发现半本书籍。
这小偷也真绝!
半片纸张也不留?
又或是师娘是藏东西的高手,小偷还没有得手?
有可能!
李隐拉起一张椅子,随意地坐了下来。
藏哪儿呢?
眼光四处扫荡,无意间看到了床底下还藏着一个红色镶金边的小小木箱。
有情况!
李隐走了过去蹲了下来,手刚搭上那木箱,脑袋里的签约就响起来了。
“发现无阶心法,是否学习?”
【是】【否】两个选项及时地浮在他的意识空间里。
滴…滴…
终于找到了。
李隐怀着激动的心情打开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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