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快与老夫瞧瞧!”
听闻顾婷手中又是自己的得意门生的新作,山长也顾不继续责备她。
这十几年来该骂的也骂了,该罚的也罚了却还是这个样子,山长也差不多死心了。
‘还是交给子珺小子日后严加管教吧!老夫就不费这个心了!’
这是山长看出两人郎有情妾有意之后的想法,显然他也想跟李珺亲加亲。
得益于此,山长对顾婷的管教是宽松了不少,让她不由得舒了口气!
取过顾婷手中赌场庄家公布的最新消息,山长细细研读起来。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敢攀顶峰、俯视一切的雄心和气概!卓然独立、兼济天下的豪情壮志。
好胸怀,好气魄!我辈读书人自当如此!
哈哈哈······”
“那是自然,以我子珺哥哥的文采这世间谁人能比?”
说的那是眉飞色舞、与有荣焉!就像是山长在夸奖她一般。
看着自家孙女仿佛像泼出去的水,山长觉得这是个敲打敲打她的好方法。
随即开口道:
“婷婷啊,你及笄礼后也差不多可以寻得一户好人家准备终身大事了!”
听闻自家爷爷要替自己张罗婚事,素来不知害羞为何物的顾婷也不由得忸怩起来。
“哎呀爷爷,您着什么急嘛?
子珺哥哥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才回来,等他回来再商议也不迟!”
那一脸娇羞的模样,那一声声嘤嘤细语,山长发誓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
若不是他老人家离得近,都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吧!像他这般的年轻才俊,乖孙女你还看紧点?
被别人抢了去看你怎么办!”
“那······那但凭爷爷做主!”
顾婷想想也觉得有理,便羞红着脸回应道。
“如此就好办了,带你及笄之后,我便找人前去苏州城中的许家给你说媒!”
“许家······什么许家?”
顾婷此时才反应过来,貌似跟自己想的有点出入啊。
“苏州许家公子颇有才名,与你的年纪又合适!
刚才爷爷问了你,你说但凭爷爷做主的。
我过两日便让媒人门说到说到!”
“哎呀爷爷,我才不要嫁那劳什子许家公子呢!
您说有谁还比得您的得意门生?孙女才看不他。”
“这可不行,老夫可不想你去祸害子珺,你的婚事就交给爷爷给你操办。
放心吧,一定风风光光的让你出嫁!”
也顾不得爷爷如此贬低自己,顾婷继续撒娇道:
“爷爷,您再这般胡说,孙女就不跟您好了!”
“哦?不跟老夫好了?”
瞧见山长威胁的眼神,顾婷立马服软道:
“怎么会呢,孙女自然跟爷爷最好了!
以后孙女定当听您老人家的话,不敢有半句不从!”
“如此就看你日后的表现吧!”
山长此时却是舒心不已,终于有办法可以治一治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孙女了!
“哎呀爷爷,我跟您说哦······”
时间在随着山长的调侃中慢慢流逝,山中的树叶也开始渐渐泛黄了······
······
两年后,建平二十年。
雁山书院门前,此时正车水马龙,宾客络绎不绝,正如李珺当年开学一般热闹。
却是李珺那一届雁山学子的毕业典礼,加之山长为他们举行的冠礼。
冠礼可是代表大晋男子的成年仪式,对于他们而言尤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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