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篇诗作都有可取之处,但我本人确实更加看好苏州书院白磊所做······”
“就那个‘败类’怎会有此才华,苏州城中何人不知,在下绝对支持雁山书院······”
此时评委还未曾公布结果,底下围观的众人就开始一一发表自己的见解。
支持白磊的一般是未曾听闻此间内幕的人。
而支持周青的基本都是苏州本地人居多。
更有甚者还直接骂人家‘败类’。
也是,白磊这名字起的真的是一言难尽,也不知道他的爹娘是怎么思量的。
······
“陈老和王老觉得此两篇诗作谁胜谁负?”
刘州牧此时问起身边两位大儒。
“老夫觉得此二人的诗作各有千秋,却是不好定论。”
“老夫跟陈兄也是一样的看法!”
“既然两位都无法做出选择,那此局晚辈就定为平局,二位以为如何?”
“善!”
“大善!”
见两位大儒没有意见之后,刘州牧便起身大声宣布道:
“此局我与两位大儒皆是认为:雁山书院周青与苏州书院白磊二人的诗作难分轩轾。
故此评定为平局!”
“不,我不服!
明明是我的诗作更好,结果怎会是平局?
这可不能不让学生猜测评委是否有徇私之嫌。”
听到结果后,白磊猛的站起来质问道。
他对自己这篇经过反复雕琢的诗作可是信心十足。
但是听闻是这般结果实在是难以接受。
“白磊不得放肆!”
“爷爷,我······”
“我让你退下!”
“是,爷爷!”
还没等刘州牧反驳,白院长就大声呵斥让他滚下来。
平日里白磊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唯独他爷爷可以治得了他。
之后便只能灰溜溜的回到苏州书院的队伍之中。
随后白院长对着刘州牧三人致歉道:
“陈兄、王兄还有刘州牧,白磊这臭小子从小被他父母惯坏了。
一时听闻平局结果难以接受才口不择言。
还望各位大人有大量,切勿跟这臭小子一般见识。
至于平局的结果苏州书院也接受。
周青同学的诗作也颇为难得。
平局合理,合理!”
“白院长言重了,我等自不会一个小辈计较。
只望你日后再严监管较为好!”
刘州牧随后继续说道:
“至于对结果有何异议,在座诸位皆可以提出来。
我等必定给诸位一个交代。”
其实说来周青的诗作在意境却是差了白磊半筹。
毕竟以白磊的身份,苏州书院的夫子基本都是他的枪手。
如此这般周青也只是略输半筹而已,足以可见他的才学是何等渊博。
至于苏州书院不服?
可以,但是你不服也得憋着。
以往在诗作比试,但凡出现水平相近的作品都是雁山书院胜。
要问为何?只能说苏州书院不得人心。
比试就比试,搞那么多弯弯绕绕平白无故恶心了别人。
而且评价诗作本身就是一件很主观的事情。
水平相近之下我就是喜欢雁山书院的作品那又如何?
读书人最不怕跟你耍嘴皮子,不单可以跟你说出个一二三来,四五六七八讲一宿都可以。
······
回到雁山书院的队伍跟前,周青有点惭愧道:
“夫子,诸位同学,子青有负各位的期望了!”
“子青,你不用内疚了,想不到他们居然还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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