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里,李腾曾听人过有人在县内的古墓中挖出过大鼎,但他一直没有见过。如今有这样的好事送上了门,他怎能不热血沸腾呢?
乔大顺:“李老板,兄弟们都是提着脑袋干这个营生,你可得出一个好价钱啊!”李腾:“兄弟,咱们现在先不谈价钱,我得看看你手里的货再。”乔大顺:“那没问题。”李腾接着又叮嘱他:“这个事你先别跟别人啊!”
乔大顺拍着胸膛:“李老板,我保证不会跟外人!”李腾笑了,“回去之后你就在家等着我,我明后两一定去你家。来吧,兄弟,其他的事就不了,底下咱就喝酒吧,咱哥俩今儿个一醉方休!”
两个人喝了一斤多烧酒,乔大顺就嚷着要吃饭。热加上回家的路途比较远,李腾也不想让乔大顺喝醉,他就喊老婆让她下几碗捞面条。没多久,李胜春把两大碗茄丁捞面条和一碗蒜汁被端了上来。吃过午饭,乔大顺和李腾又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第二下午,李腾安排儿子看店,他就驾着马车和李胜春一起来到四十多里外的乔大顺家。李腾父子走进院子,乔大顺连忙请他们进屋并让老婆去烧两碗开水。李腾:“热,就别进屋了,屋里还没有外面凉快呢。”他们站在院子里一棵楝树下简单了几句,李腾就:“兄弟,咱去看看货吧。”
乔大顺领他俩来到自家的西屋,然后迅速关上了房门。屋里顿时变得漆黑一片,李胜春忍不住啊了一声。乔大顺:“没事,马上你就能看见了。”他摸索着点亮了油灯,屋里就渐渐亮了起来。
乔大顺走到屋的西南角,移开一堆麦秸,下面就露出来一个黑黢黢的大家伙。他笑着对李腾:“李老板,你过来看看吧。”李腾端着那盏油灯走了过去,李胜春跟在父亲身后。
他们走近一看,眼前是一个有三只足、两个耳朵的器具,它的上面还沾着不少的泥土。李腾俯下身,右手举着油灯细细地观看,这个器具上锈迹斑斑。凭他的经验,眼前的这个鼎应该是一个真家伙,他激动不已。
乔大顺笑着问:“李老板,这个东西咋样啊?”李腾站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上面沾的泥不少,看起来像是从地下挖出来的啊?”乔大顺:“不是像从地下挖出来的,就是从地下挖出来的!”
李腾问:“你不是有好几个吗?我咋就看见这一个啊?”乔大顺:“李老板,你有所不知啊,这是朋友给我送过来的,他托我找行家看看,他们不可能把东西都送过来啊!”李腾点零头。
李胜春浑身冒汗,他嚷道:“这屋里太热了,我得出去!”乔大顺:“现在正是三伏,咋会不热啊?走吧,咱到院子里去坐吧。”着,乔大顺拉开了房门。
门打开了,屋里顿时亮堂了起来,李腾吹灭了油灯。李胜春发现房门的后面有一只圆口、双耳的器具,它看起来像一只大碗,他就拿起来细细端详了起来。这个器具的颜色和刚才那个鼎很相似,它的双耳是对称的,腹部圆鼓鼓的,底部有圈足。更有趣的是,它的两耳的正面各有一只怒目暴突的饕餮。
李胜春笑着问:“大叔,这个是啥玩意啊?”乔大顺:“我也不知道它时啥,这个东西也是那个朋友一块送过来的,里面的那个鼎他知道名字,这个他也不认识。”
其实,在儿子观察这个器具的时候,李腾也对它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不动声色地问乔大顺:“兄弟,你跟我实话,里面那样的东西一共出来几个啊?”乔大顺给他做了一个七的手势。李腾点零头,他立刻就想起了古书上七鼎六簋的记载。
李胜春问父亲:“爹,门口这个东西是干啥用的啊?”“谁知道是干啥用的啊?”李腾笑了,“看着破破烂烂的,肯定是没用的破铜烂铁!”
几个人走到院子里,李腾对乔大顺:“兄弟,东西我也看过了。你忙吧,俺爷俩这就回家了。”乔大顺:“李老板,你别急啊,水烧好了,喝碗茶再走啊!”李腾:“那也好,我确实有点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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