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已然败下阵来,趁机对着青单两人撒了一些粉末,快速逃往闫阳那处。
还不忘操控荆箐之魂,原来在荆箐身后还贴了一张控魂符,大祭司伸手就将两张符纸撕下,荆箐之魂便无意识的飘向了远处的闫嵻父女俩。
素见担心沈清不会善罢甘休,便护着荆箐之魂,青单和寒凌则护着大祭司。
然而,沈清并没有继续待在这里,而是急忙退去。
几人想要追,却见闫阳拦在身前,沈清一眨眼便不见了。
大祭司一个刀手便将闫阳砍晕,寒凌心里郁闷无比,对着这群家丁没好气的说道:“杵着干什么,还不把你们家三小姐带回去!碍事!”
荆箐是救活了,不过,闫阳却少了一魄,醒过来之后,如同一个痴儿。
看着还未醒过来的荆箐,和在一旁嘿嘿傻笑的闫阳,闫嵻默默叹了一口气。
而闫夏则站在一旁为闫阳擦着流出来的口水。
大祭司有些许不放心吃了药的骆翎,将荆箐之魂引入荆箐体内之后,便回了院子。
回到房中,见骆翎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大祭司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幸而将路途留了下来,不然,不知道沈清会不会趁机对骆翎做些什么。
大祭司在纸上写到:准备回城。
寒凌对大祭司说道:“要不这次拐道鹿渊山吧!”大祭司并没有回应。
素见将青单三人赶了出去,三人只好各自歇息去了,大祭司继续为骆翎治疗。
第二日,青单一见寒凌便说道:“你对鹿渊山怎么有那么大的执念?”
寒凌睨了青单一眼:“难道你不想再吃烤鹿肉?”
青单眨了眨眼,说道:“不想,再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大祭司是只吃果子的”,寒凌有些许无语。
很快,荆箐便醒来过来,不出所料,闫家在一瞬间便鸡飞狗跳起来。
闫老夫人暂住的院子留在她原来的院子隔壁,所以,闫家人的话,在这院子里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只听荆箐扯着尖细的嗓子说道:“今儿,不是闫妍那个贱蹄子死,就是我亡!定然是那贱蹄子克的,我可怜的阳儿,如今变成了这般痴傻的模样”
期间,还夹杂着闫嵻安慰阻拦的声音。
闫老夫人气的脸色通红,喝道:“闭嘴!是我这老婆子太容忍你了!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哪一点有个城主夫人的模样?简直就是乡野泼妇!这么多年了,但凡你有点不顺就来找妍儿出气,如若不是我这老婆子还有口气在,妍儿早就被你害死了吧!”
荆箐没料到闫老夫人这次这般的气恼,顿时不敢继续哭喊。
“还有你!”闫老夫人指着闫嵻说道:“妍儿哪点做错了?她唯一的不对便是出生,当了你的女儿!你何时正眼瞧过妍儿?”
这时,闫妍十几年的委屈瞬间涌出,眼泪如同掉线的珍珠,扶着闫老夫人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荆箐,你嫁入闫家,谁人亏了你?什么不是你的最好?你是以妾进门没错,可嵻儿从始至终都护着你!在所有人眼里,你除了没有妻位,什么都有,嵻儿他是孝顺,可他也没有看在我这老婆子的面子上看妍儿一眼!”
“母亲,我”,闫老夫人瞪了闫嵻一眼,说道:“你什么你!我说的有哪点错了?你也年近半百的人了,怎的一直这般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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