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提前让苍蓟和寒锲来帮忙,寒锲离得远,等寒锲赶到时,冰家药庄早已经化为灰烬了。
于是,寒锲一路追赶,终于在半路上追上了冰汋两人,寒锲也就帮着送冰汋到南疆。
冰汋将最后一封信和南疆石留下,只将书信给了苍蓟,苍蓟丧女,心生悲痛,并没有来得及去追究灭门的原由。
冰汋性子不稳定,经常大闹,苍蓟更加没有心思去查白薇的事了。
苍蓟只得跟冰汋多讲讲南疆的事,好分散冰汋的注意力,安抚冰汋。
冰汋也由此知道了南疆石的由来,于是便暗自恨上了大祭司。
冰汋觉得,若那位大祭司不将南疆石留在南疆,若历来的大祭司早些将南疆石拿回去,也就不会有冰家的灭门之祸。
她沉浸在悲痛中,理智烧断,完全不去想南疆石救了白薇和她的命。
所以,当她听到大祭司来访,才会那般怒火攻心。
“娘……娘……我不要走,不要!”冰汋大喊一声,总算醒来。
门外烈日当空,冰汋竟昏迷不醒了两天。
“汋儿,你醒了,口渴吗?”进来的赤月柔声问道。
“不要叫我汋儿!”冰汋声音极冷,满眼的恨意。
“嘿!你这个女人,太没教养了,我哥关心你,你还这样凶”,在门外的魅月气汹汹的走进来。
“哥,别管她”,说完便拉着赤月出去。
“桌上有温水,你若饿了便说”,赤月不放心的说道。
“滚!”冰汋丝毫不留情面的说道。
“诶,你这个女人”,魅月瞬间怒了。
赤月见魅月一副要与冰汋干架的模样,赶紧将魅月拉出去。
“哥!你们干嘛护着她,瞧她那要死要活的样!”魅月一跺脚,不满的说道。
“魅月乖,其实你冰汋姐姐人很好的”,赤月摸了摸魅月的头,解释道。
“她才不是我姐姐,哼,我去找祭师姐姐玩”,这两日,魅月经常去找大祭司。
即便大祭司丝毫不搭理她,她也能喋喋不休的说个不亦乐乎。
真不知道魅月和大祭司哪里来的眼缘。
也不知为何,听了寒凌讲大祭司在鹿渊山的事,魅月便开始崇拜起大祭司来了。
蛊也不练了,就跟在大祭司身后自娱自乐。
屋里的冰汋一听祭师二字,眼中的恨意更浓。
鞋也未穿便跑了出来,到处找。
“冰汋,你找什么?快穿上鞋子,省的着凉,冰汋……”赤月在冰汋身后跟着,而冰汋却丝毫不理会。
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大祭司,冰汋转过身来,咬牙切齿的问道:“大祭司在哪里?”
赤月险些被冰汋的恨意吓到,“冰汋,姑姑和冰家的事,与大祭司无关”。
“怎么无关,就是她!”冰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恨意赖在大祭司身上。
“冰汋……”赤月还想再劝解,然而,冰汋却不听。
“她在哪里!说!她在哪里?”
“唉,大祭司……在后园”,冰汋一听,快步向后园而去。
后园是苍蓟种青菜及果树的园子,在屋后靠近山脚的地方。
赤月紧紧的跟着冰汋,以防冰汋一会儿不分轻重。
虽然他知道以冰汋的能力是无法伤到大祭司一分一毫的,但是,也不能任由冰汋横冲直撞的。
偏生这时候苍蓟带着寒凌入山猎活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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