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路相安无事却在近几里处遇到了麻烦。
“路途!这都是什么鬼!”寒凌看着围过来的大虫子。
“南疆之地嘛,有点蛇虫鼠蚁出来很正常的啦!”
“这也叫虫?路途你咋还是那么不靠谱?”寒凌忍不住吐槽道。
“我要是靠谱,你能从城主府跑出去那么多次?”,路途睨了寒凌一眼,寒凌顿时语塞。
两人说话间,那铺天盖地如同潮水一般涌来的蛊虫更近了。
幸好这马匹经过训练,不然早就失控而去了。
那些个蛊虫长着蚕蛹的身子,两尺长的肥胖圆滚身躯如同蛇一般扭动着。
青黑相间的条纹,头上在长着七八条如同藤蔓般可以不断延长的白色触须。
“舅,你想想办法,不然我们可就要摔下马了”,寒凌尽力的安抚这越来越不安的马匹。
两匹千里马在地上来回踏步,鼻子里喘着粗气。
“急啥呢!不有你舅了嘛!”路途不慌不忙的拿出一袋香囊。
而后香囊的口子被拉开,从里面掏出一把粉末,将那往蛊虫上撒去。
蛊虫的触须纷纷舔舐着掉落粉末的地方。
很快,那些蛊虫便迅速的退去了。
“走吧!”,路途看出了寒凌的疑问,便解释道:“这是居民地的哨兵,没毒,只不过会被缠绕,之后里面的人就会出来看是什么人来到了南疆,这粉末是南疆王给的,这样就省的惊扰到居民了”。
寒凌没有说话,只默默的跟着,其实此刻寒凌心里已经在盘算如何解除婚约。
当寒凌两人的马匹刚踏入居民地时,就有穿着紫蓝相间衣袍的南疆人过来了。
那人长得还算白净,“路先生来了”,显然是上次见过了路途。
“是啊,这马就交给你们了,我带这小子去找苍蓟”,路途下了马招呼寒凌前往南疆王的住所。
南疆之地处于深山密林之内,住所都是用木板做成,上面铺着厚厚的树叶与枯草。
南疆没有多大的等级之分,对人极为和善,当然对于另有图谋之人也是极为狠辣的。
那人将会受尽各类蛊虫的折磨,还会用来试验蛊虫。
南疆王虽称王,却只不过是相当于一个大家族的族长罢了,并非什么王侯将相。
能炼就蛊王者便可担任南疆王,若那人心术不正,众人也可推翻他。
南疆之人虽与蛊虫为生,却心地善良,从不乱害人。
南疆居民地是一个大盆地,四周的远处一圈都是高山峻岭。
南疆人不多,顶多就相对于中原一个大城镇。
据说,这南疆人祖上也是中原人,由于城灭,城民便逃往到这深山之中避世。
之后,便形成了南疆,也研制出了用于自保的蛊术。
南疆的男子穿着紫蓝相间的衣裤,脖子带着一个如同马鞭粗细的银环,不论老少,头发都不长,刚到肩膀。
女子穿着紫蓝上衣加同色大摆裙,头上戴着十几个银饰。
不管男女,衣袖,衣角及下摆都坠着一圈如水滴状的银饰。
寒凌看着周围,颇有一番世外桃源的感觉。
“舅,他们跟你好像挺熟的”,寒凌看到好些中年以上的南疆人同路途打招呼。
“你别忘了,我除了把你那小娇妻送到这,还跟白薇相熟,以前就来过几次,不然送你那小娇妻来的时候可就得吃点苦头了”。
“能别开口闭口我那小娇妻嘛!”这次寒凌真的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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