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老板头也不回的迈开长腿,“嗯哼。”
“可是,你死了。”
法鲁格跟上酒馆老板,这才想起先将细剑收回。
“嗯哼,我死了一百多年了,直到弗劳德那个王八蛋将我从地里刨出来。”
“我不明白,我是说契约剑士在弗劳德死的时候就会……就会……”
“重新死掉,契约解除。”
“难道、难道弗劳德真的根本没死?”
法鲁格显然难以置信,“星耀城的头颅……”
“不,他死了,又活了。”
余威回了一下头,“听我说,孩子,有些事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说清楚的,而且我们时间紧迫。”
“紧迫什么?沙德?”
法鲁格战战兢兢的回望了一眼。
没有尖叫声,没有喊杀声。
“我们要去救弗劳德。”
“啊?”
法鲁格眨了眨眼,“他在哪儿?”
“你会知道的。”
余威哼起了歌,这跟他说的话一点儿也不搭边儿。
法鲁格放弃了思考,疑问太多,眼前这人显然不是疯子就是变态,说的话、做的事每一个符合常理。
也许,英雄都这样儿?
走出小巷,来到另一条街道,这里寂静无声,喧嚣一下子褪去,法鲁格恍如隔世。
“你说我是卡蒙,沙德是因为这个才没有追来,对吗?”
冷风拂过,法鲁格的头脑稍微清晰了些,搜寻记忆,想起了历史中记载的相关传闻,“命运之子,因果之子,传说卡蒙是左右历史局势的中心,所有的一切都会随之起舞,发生奇妙的变化,即便是注定的命运可能也会重新改写。他让未来的可能性变得模糊不清,就像是个变量。”
“哈!不愧是阿希姆,没错,每一个接触到卡蒙的人都会改变命运,或是好或是坏。”
酒馆老板欢快的说道。
“可是,我不是,我是说我怎么可能是卡蒙?那都是些大人物,像是……像是结束黑暗王朝的贤王歌德。”
“大人物都是从小人物开始的,歌德在没有了解自己的天赋前不过是个牧羊人。而且别忘了他的名字费利克斯,那就是幸运的意思。”
“可是我……”
“回想一下,孩子,你是怎么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狗屁镇子的。”
余威忽然停下脚步,他看着法鲁格的双眼在夜色下烁烁放光。
“呃……”
事实上,法鲁格没考虑过这些,他从乘船抵达白港后就随心所欲的打听弗劳德维格里的传闻。
“没一个贵族能在联合王国境内单独从东走到西,还没死掉,仅凭你那身衣服,刀子早就划开你的喉咙,然后将你剥个溜干净了。普通人没那么大的好运气。即便是我,也不可能完好无损。”
余威难得认真的指着法鲁格,“你就是个卡蒙,而且是你将沙德引到这里来的,这就是一场命运邂逅的起点,孩子,你开启了一个新纪元。当然,可能是个新的血雨腥风的时代。”
法鲁格张着大嘴半晌无语,然后才拨浪鼓似的晃着脑袋,“怎么可能,这简直是最妖言惑众的谎话!况且,我怎么可能把沙德……”
“你天天着了魔似的打听弗劳德维格里,沙德也是一样,你们俩就像是春心荡漾的娘们儿找汉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行踪?沙德的眼线遍布全世界,而你就是最清晰的那一条捷径。”
“你是说,沙德,他……早就知道我?”
法鲁格吞了口口水,他勉强按捺下回头的冲动。
“沙德当然知道你可能是个卡蒙,而卡蒙不好招惹,他只能尽量远离你的影响,否则即便他死不了,恐怕结局也不会太好。”
余威重新转身,“来吧,快到了,你为我们赢得了时间,我还有些期待你与弗劳德会擦出什么样儿的火花。”
“这是什么意思?”
“弗劳德也是个卡蒙。”
余威又发出咯咯的怪笑,“最恶的那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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