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千枯骨如若无穷无尽,地上的枯骨连连跳跃飞窜,擎天白骨大脚一抬,朝着青霄二人就踩了过去。
二人回首之间眼前一黑那白骨的盖天大脚已近在咫尺,眼见已然躲闪不及,心中一凉,电光火石之间,却看大脚脚趾骨骼之间纷纷碎裂,散落两旁,露出光芒一线,剑光闪烁里,白云卿手持鸿蒙剑凭虚凌风已然立于擎天白骨头顶,他双手持剑,往擎天白骨头顶重重一插,白骨立时倾塌粉碎。
地上的其他白骨见状四散着朝凌峰兜头而来,凌峰以树为棒横扫八面,白云卿朗声道:“时间紧迫,我们走!”话音未落,袖袍飞扬,一把掷出鸿蒙剑,掐绝念咒,鸿蒙剑一分为百,与枯骨斩杀起来。
刀光剑影几人趁乱杀走。
竹林院里,蝉儿耳清,离得老远便听得外面响动,叫上沅湘出门去迎,只见得凌峰手扛古树呼啸跑来,他满头大汗,声如洪钟:“叶子!叶子!”说完将大树“轰”的一声砸在地上,大地都跟着震颤,扬起一片尘埃,凌峰大手抓了一把树叶递给沅湘。
沅湘道:“...抱歉我没说清楚,一片就够。”
沅湘摘了一片赤红树叶,顾不得许多掉转头去煎药。
凌峰还捧着一把树叶高声喊道:“一片够吗?”他刚要追上去,却被白云卿按住道:“赤幽叶至毒之物,一片足以。”
青霄道:“也不虚此行,待属下把这些叶子全摘下晾干,今后难保会有用处。”
白云卿点点头道:“蝉儿你与青霄旗主一起帮忙,我与凌峰去屋中看看缘儿。”
沅湘将药煎好,喂于苏轻缘饮下,众人悬着的心这才踏实。
沅湘目光落在白云卿身上的血污惊声道:“你受伤了吗!快让我看看。”她一边说着一边要去替白云卿察看伤势。
白云卿道:“非是我的血,只是莲煞血水罢了。”
沅湘这才松了口气,她又望向躺在床上昏睡的苏轻缘道:“这诛仙草虽有药可解,但还会引发浑身疼痛,发病之时疼痛难忍,得疼个七天七夜才可以。不过幸好我有银铃,可暂缓他的疼痛。”
凌峰双手抱拳郑重一拜道:“多谢沅湘姑娘!今后姑娘有什么需要,金凌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苏大...咦?金凌峰?那轻缘为何姓苏?”
苏凌峰目光里露出了哀伤道:“随他娘姓。”他顿了顿,眼里的哀伤更甚:“缘儿娘亲为了生他,丢了性命,我不想让缘儿忘记她。”
还未待沅湘接话,苏轻缘躺在床上忽然翻滚起来,平日里的黑黝黝的小脸蛋如今惨白无比,额头俱是汗水,口中迷迷糊糊道:“疼啊!疼!爹爹!爹!爹!我疼!”
沅湘忙提手摇铃,苏轻缘这才渐缓。金凌峰坐在床边,一双大手将苏轻缘头上的汗水摸了去,低声叹气,一脸心痛模样。
隔了半晌,外面进来了个金甲护卫跪地道:“墨滦旗主在金殿侯主,有事请奏少主。”
白云卿道:“知道了。”
沅湘道:“你们去吧,我会好好看着小圆圆的,你们放心吧,金大哥你也回去歇歇,好歹也要吃些东西换些干净衣衫。”
金凌峰摆了摆手道:“没事,我就在这守着。”
夜色渐深,苏轻缘疼得折腾了一天,这会儿也筋疲力尽,渐渐睡得沉了。金凌峰也倚在床边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沅湘出了房门,却见得蝉儿捧着食盒立在石桌旁边神情担忧。
“怎么了?”沅湘问道。
蝉儿道:“少主说今日不用饭了。”
“他颠簸一天,水米未进怎么行呢?”沅湘也皱起了眉头,心中一紧,追问道:“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蝉儿垂头,紧握着手中的食盒:“蝉儿人微言轻,还是劳烦湘湘姑娘去看看少主吧,好歹劝少主用一些饭。”
“好,我去看看,他人在草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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