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2-1)

结城亚沙凌空倒飞出去，半空中火红的晚霞披在她的身上，整个人染得剔透通红，看上去活像一只起舞的红蜻蜓。

她身上的两大灵力穴位被毁，现在已经完全变成普通人。

日神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头顶的血量直接清空，BUFF一个接一个消失，状态栏前面的等级数字也从3开始倒数，直到变成0时，一个灰色的BUFF突兀出现。

过去的狗：无论吃什么都能活下来的顽强牲畜，就像自己的命运一样。

日神走到她面前，看着这个奄奄一息的女孩，她虽然已经完全被自己击败，但依旧倔强的看着自己，她还没有认输。

坦白说，他在这个世界里没有绝对的善恶观念，也不想成为正义的朋友，死在结城亚沙手里的人类对他来说更没有太大触动。

如果不是那次意外，他们根本不会产生交集，也许她会继续杀戮下去，也可能被黑崎一勇发现，变成他刀下的亡魂。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也要承担做出选择的后果。

“你输了，”日神眼看着她头顶的状态栏变淡，最后消失时还有一个玻璃破碎的特效。

他长叹：“好好做个普通人吧，当个学生过平常人的生活也是不错的选择”。

“你不杀我？”结城亚沙错愕，在她的认知里，死神与自己的组织天然对立，双方都没有手下留情的做法。

“我似乎没有必须杀你的理由吧，”日神坦然的摇摇头，手中的太刀化成一道流光，变成三花站在他的脚边。

日神蹲下来揉揉三花，调笑道：“这只色猫，也不让我杀你呢”。

“喵喵~~”

三花的反抗声自然被他无视。

“你不杀了我，被他们找到，我们谁都活不了，”结城亚沙说。

日神瘪嘴，从容说道：“你都能找到我，杀了你，他们一样能找到我，何故要搭上你的性命呢”。

“再说，”日神瞥见结城亚沙空空如也的头顶，“你不是像条狗一样也要活下去吗”。

结城亚沙抬头凝视日神，冷冷说：“真是个奇怪的死神”。

“哈，”日神笑着回答：“无论你信不信，我真的不是死神”。

结城亚沙对日神的话不做回应，她挣扎地坐起来，日神上前扶着她靠在墙边，对方被他打的重伤，身上大片肌肤外露，雄伟的欧派一遍遍冲击他的眼球。

结城亚沙发现日神的眼神乱瞟不知道落在哪里，突然起了小心思，说：“不试试吗，手感很好的”。

“啥？”日神疑惑，又瞬间反应过来，他只能无赖的瞪着对方，“你说什么废话呢！”

“哈哈……咳咳咳咳咳，”结城亚沙笑着咳嗽，“你不是喜欢欧派大的吗？”

“你要是在再胡闹，我就不客气了，”日神板着脸故作严肃。

——谁不想试试手感，这不是时机不对吗。

结城亚沙靠在墙边大口喘气，过了片刻说：“我所在组织名叫星守众，任务就是在东京大范围吸收人类灵魂”。

“吸收人类灵魂做什么？”日神问。

“不清楚，”结城亚沙摇头，“星守众上面还有一个更大的组织，魂魄提取介质就是上面分发下来的，我们只负责定期把灵魂交上去，其余的一概不能多问”。

“报酬呢，”日神想起她用的逆完现术，“是你使用的能力吗”。

“没有报酬，”结城亚沙喘着气回答，“正相反，这种能力才是进入组织的门槛”。

“一群无法无天的超能力者聚集起来的犯罪集团，”日神瘪瘪嘴，“复联的标准反派”。

“可以这么说吧”。

在这个世界，流行元素是与现实世界相通。

“不过我已经有一周没有上交灵魂，组织肯定已经派人来了，”结城亚沙说到这里，看向日神：“如果你真的不是死神，我建议你离开空座町”。

“为什么？”日神皱着眉头，“我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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