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4-3)

“涛子你还有心思蹭饭，你可别忘了马上就要到交作业的时候了，你的护身符做好了吗？现在还要学习刻画符文。”胡凃毫不留情的给顾涛泼冷水，让后者成功的蔫了。

人艰不拆，不插刀我们还是好兄弟。

“饭可以先欠着，现在你们不仅要查案，还要思考怎么来选拔那些普通人。”邢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毕竟咱们要面对的敌人比较特殊，如果他们不能对此有深刻认识，执行任务的时候就容易掉链子。”

宇文等人几乎秒懂，都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顾涛更是恢复了精神，摩拳擦掌：“老大你放心，我们肯定会好好关照他们的！”

“好了，散会。”然后把顾涛留了下来，询问了一下柳真真的案子。

“我又仔细翻了一遍，发现死的几个人，都不算什么好东西。”顾涛汇报了一下自己的调查结果，“钱勇华，街头混混，有过盗窃抢劫和猥亵的前科。我让沛沛帮我又重新问了柳真真几个问题，果然，那天是钱勇华强迫的她，刚好她需要精气，所以没有拒绝。然后王大富，工厂里上班，有个老婆，但是经常家暴，而且总是对厂里的女同事动手动脚。柳真真那天是去找她们家曾经的一个关系比较好的邻居，想要借点钱给她奶奶买药。然后被王大富给碰上了，他调戏了柳真真，因为柳真真没有反抗，索性就直接把人带进了休息室。孙晨的诊所也不干净，私底下接一些人流手术，不办任何手续的那种。柳真真的奶奶年纪大了，身上病也多，需要长期吃药，她们家里没有收入，仅靠着政府补贴和打黑工，根本负担不起。柳真真去开药的时候，其实是准备偷一点的，但是被发现了，然后就被孙晨威胁，两人发生了关系，孙晨的通讯器里还有柳真真的不雅照。值得注意的是，孙晨的通讯器是几个死者里唯一一个被暴力破坏的。”

“所以凶手可能认识柳真真，并且杀了这些欺负她的人是为了报仇。而且这个凶手应该非常关心或者爱慕柳真真，因为柳真真和最后一个死者郑超，是你情我愿的。郑超是专门和朋友去p区的红灯区玩儿，然后碰到了在里面打黑工的柳真真，觉得很对他的胃口，就约她出去，并且愿意出钱。柳真真答应了，所以他们当晚去了华尔兹酒店。”柳真真是个白骨精，她的皮囊都是偷的死人的，所以她根本不在意这些，反而能吸取精气，她觉得很划算。要不是怕她奶奶担心，她早就去站街了。节操这种东西，对一具骷髅来说，真的没有。

“红灯区？”白巧灵不解的发问。

“咳，就是很乱的地方。”顾涛噎了一下，对上白巧灵纯净的眼睛以及邢风的冷眼，也不敢说得太直白，“因为p区里大多人的生活都不怎么样，治安也不算好，所以很多事情警察都不好管。所以才形成现在的贫民窟。”

“有没有什么可疑对象？”邢风转换了话题，将主题又正了回来。

顾涛遗憾的摇了摇头，“柳真真的人际关系不算好，因为她，嗯，过于开放的性格，所以学校的女生都不喜欢她，男生们到是围着她，可没有特别需要注意的。”

“那就继续跟着吧，如果凶手真的是因为柳真真作案，跟着她总能发现马脚。”邢风说，“你这两天和小白学习刻画符文，不要让她一个人负责所有的需求，知道吗？”

“明白！”顾涛大声应道。他有预感，如果自己不能为副队排忧解难，恐怕要掉一层皮。

今天一天，坐在办公室的“灵犀”成员，感觉自家正副队长之间的氛围似乎怪怪的。明明还是和一样的互动，只是今天看起来，似乎格外……

“黏糊。”顾涛在“艰难求生可怜小员工”群里说出了这个词。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只有在外执勤的齐沛沛一头雾水。

“你们说，老大是不是得手了？”黑客猜测。

“90%的可能性。”胡凃说。

“应该还没有吧，要是得手了，老大能像现在这样矜持？”宇文提出疑义。

“说的也是，毕竟是铁树开花，火山爆炸，老大这也太平静了。”黑客赞同。

“哦？那你们想让我怎么样？”邢风的头像突然出现，安静的办公室突然出现各种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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