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在唱得正嗨,我妈来了电话,屋里吵我就出去接的。在的走廊里,我亲眼看见一个也就十七八岁的男的,手里握着枪把的一姑娘给杀了,正中眉心。”
张卓在想起此事已经麻木,早已没有当年那番惊恐。
“那年轻人身边的保镖发现了我,第一次看见杀人我腿都软了,没跑两步就被抓了。在那人准备朝我开枪的时候,万恻从屋里出来让那男的收敛些,随后让保镖把我压到了一间没人的房间。”
“万恻进屋强塞进我手里一把枪,然后对我说这是唯一能保住我命的方法,如果我把事情说出去,我就是杀人犯。”
“在那后来,我就一直为万恻做事,直到我在学校看见了开枪的人,知道了他的身份。谈槿,你猜那人是谁?”
想到此处,张卓像疯了一样砸着墙,边砸边笑,但却没有说出那人的名字。
“营长,你被放出去了。”赵阳接到电话后一路小跑,说话时还带着喜意。
谈槿走出房间,但眼神始终没离开过张卓。
“你去吧,沈天震的事我会作证,但别的事情我不会说的。”张卓有些脱力,贴着墙壁缓缓坐了下去,眼睛闭上不再说一句话。
能让张卓如此,谈槿已经满足。
看着坐在里面的张卓,谈槿心里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人已经放出来了。”程峦好不容易才找到邹珩,想着快回总部了,趁着这机会再劝劝邹珩让他给他父亲道个歉。
“噢,我找你的事就不用让别人知道了。”邹珩的神情并没有多大变化,因为谈槿从禁闭室出来是迟早的事,没什么可大惊小怪。
“怎么,害羞?切,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再说你又不是做什么坏事。”但说着说着发现邹珩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立刻转了个弯,“哎呀不说就不说,好人做事不留名。”
“话说回来,反正你也是要回总部,就回趟家跟你爸服个软,省得我每次去你家都没好脸色,像是我把你塞进西南军区似的。”
这件事程峦是真的憋屈,本来跟他也没多大关系,但他小姑父就觉得是他动的手脚。
以至于他每次去小姑姑家都被小姑父莫名一顿批评教育。
“再说,你爷爷也挺想你的,老爷子前两天还住了院。”知道这些说不动邹珩,程峦不得已搬出了邹战平。
其实老爷子这次只是小感冒,但邹孛舟不放心,非让老爷子住院治好了再回家,给老爷子在医院憋得不行。
“住院?”邹珩终于有了反应。
他这次离开家的时间也不短了,一直没和家里人联系。
“嗯,所以你无论如何得回去一趟。”
话已至此,邹珩点了头,毕竟爷爷是与别人不同的。
“你可回来了。”杜未晰这几日抱着孩子没法办事,好在许深准她先把手里的事放下,实在必须要做的就暂时把孩子交给放心的人。
这杜未晰也是个姑娘,哪里带过孩子,这几天折腾下来黑眼圈都出来了。
这好不容易谈槿回来了,终于能把孩子交给谈槿,她也能安稳睡一觉了。
“老幺,有你的一个信件。”林森指着谈槿的办公桌。
拆开信件,里面是一张崭新的请柬。
是沈姝娆的婚礼请柬,但日期却换了。
虽然事务繁忙,但谈槿并没有忘记沈姝娆,在沈姝娆婚礼的前一天谈槿打过电话,但沈姝娆同她说婚礼延迟了。
这次洪涝引发的天灾不小,沈姝娆的那未婚夫是在政府部门,与军队不同政府部门还要在救援后进行重建工作。
不仅她未婚夫要回到岗位,她那继父也要回去,所以婚礼不得不暂缓了。
谈槿笑着,这次她倒是能去了。
抱着孩子来到许深办公室,气氛不大好,一群人在屋里但一点声音都没有。
“许团,这是怎么个情况?”
谈槿进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谈槿怀里的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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