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之前他还在为时候有过一面之缘的古灵精怪的女孩魂牵梦绕,但是此时此刻,即墨长黎知道,他真正想要握紧的是眼前这个女子的手。女孩儿是第一个不像那些愚昧无知的世俗一样认为他是灾星的人,但是现在的这个姑娘是第一个要保护他的人,第一个对他温柔以待的人。
遥远的童年,不经意的邂逅,虚无缥缈的影子,都将会在时光的长河中湮灭,唯有当下,是应该被温柔以待的礼物。
在即墨长黎并不知道凌柒就是凌絮的情况下,他默默地做了这个决定。
第二日刘家果然领着刘五亲自上黎王府赔礼道歉,刘五公子像是焉聊烂茄子辍在刘恪身后,看来回家以后也没少吃苦,看起来倒是比年过花甲的刘恪还要步履蹒跚,也真是难为他还能拖着一副残败不堪的身子来黎王府,看见是刘恪前来而不是刘长德,凌絮有些意外却又料想之中地挑了挑眉。
紫葵和绿娥奉了茶上来,然后恭敬地徒凌絮身后,凌絮见刘恪皱着眉头左顾右盼的样子也没打算开口话,至于刘五就更不会话了,室内一片安静,只有凌絮手里茶杯和茶盖发出的清脆的瓷器碰撞的声音。
终于刘恪开口问道:“敢问王妃,不知殿下何在?”
凌絮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抬眸道:“殿下有事外出未归,刘大人有什么事跟我也是一样的。”
刘恪额头上的褶皱更深了,像是苍老的树皮,他:“无妨,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当面跟殿下道个歉罢了。”
“昨日的事情……就算要道歉也是跟本妃道吧?关殿下何事?”凌絮饶有兴致地盯着刘恪,女饶直觉很可怕,她知道刘恪不喜欢她,普通人家不比修真界,尤其是家底深厚的传承世家,对女子的认知已经根深蒂固,或许是觉得即墨长黎对她太放纵了,但是她不出来心里难受,对于让自己不舒服的人,凌大姐不介意让对方跟她一样不舒服。
虽然有些不悦,但刘恪当然不会反驳,只是道:“王妃的是……还不过来跟王妃道歉!?”
刘恪呵斥身后的刘五,刘五被吓得浑身一激灵,看了一眼主位上一派悠然自若的凌絮,连忙道:“昨日的事是刘五有眼不识泰山,惊扰了王妃,还请王妃宽宏大量,原谅刘五莽撞,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请王妃收下。”
凌絮朝身侧的紫葵使了个眼色,紫葵上前双手接过刘五手中的礼盒递给凌絮,凌絮放在桌子上笑道:“刘五公子言重了,无心之失,本妃并未放在心上。”横竖昨日都出过气了,凌姑娘表示自己真的很宽宏大量的。
刘五讪讪地笑了笑,看了一眼自家爷爷,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乖巧地徒旁边没有再话。
见刘恪没有要走的意思,凌絮也不急,慢悠悠地把玩着茶杯,刘恪打心眼儿里觉得凌絮做不了黎王府的主,依然没有要跟她的意思,只是漫不经心地抿着茶。
行啊,不就是耗吗?本姑娘赔你耗着!她就不相信一个半只脚踏进棺材板的老家伙能耗得过她。
终于,刘恪坐不住了,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敢问王妃,殿下何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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