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敏之再不敢开小差,戚缭缭也得以清静地读完了晨课。
她坐在最后面的原因,不用想也猜得到跟她素日行止有关。
学堂里也有考试,每个月顾衍会出个题目让大家做,做得好的能往前面挪,不好的当然就往后面靠。
戚缭缭霸占着最后面的位置,怕是从一进来就没有再动过了。
程敏之终于逮着机会转过身来:“你刚才怎么不搭理我?害我被先生抓包!”
“谁叫你自己傻?咳那么大声,当人家是聋子。”戚缭缭瞄了他一眼。
少年被她这一瞄,就有点下不来台,他掀她的书本,大声道:“那你到底去是不去!”
“不去!”
她提起笔来写字,却发现居然没带纸,便顺手从他桌上抽了两张纸过来,敛气凝神地往下写着字。
上堂课留下的功课并不是作诗,而是抄课文,不用说,戚缭缭是肯定没做的。
她可不想再挨罚,哪怕是今儿青批拿不到,也得趁着这片刻工夫补上。
程敏之气得索性把桌上大半的纸全拿了给她,然后气呼呼地坐回去了!
戚缭缭因为性子利落,肚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不招女孩子们喜欢,可是小男孩们愿意跟她玩。
她以往就常跟程敏之等几个年岁相当的世家子弟们一起,钓鱼,骑马,拿弹弓打鸟什么的,她留下来的记忆里,居然翻墙这样的事也没少做!
她这里刚抄完一篇赋,燕棠的弟弟燕湳就两眼泛着八卦之光凑过来了。
“缭缭,听说你昨天把云姐儿给狠治了一顿,可算是狠狠威风了一把。快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死小子,居然连姐姐都不叫……
燕湳十二岁,热情烂漫,比起他那如同老僧似的大哥来,简直如同一只翩翩花蝴蝶!
昨儿他跟母亲叶太妃进宫跟老太后请安去了,所以没能去苏家。
戚缭缭没回答他,倒是问起他:“外面还传说你哥还把人家杜若兰给打了呢,你怎么不说他威风?”
“这不可能!”他笃定地说,“我哥可从来不碰女人的,他怎么可能会去打她?”
戚缭缭瞄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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