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悦生显然也已动情,压抑着的声音里嘶哑一片。
“悦生,烛悦生!”
熔落喃喃,喷薄着灼人的热气,她的胳膊已经圈在了烛悦生的脖颈,哪里会安分的待着,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
“悦生,烛悦生!”
她好像叫这个名字已经很久很久,久到她似乎忘记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得了助力,此刻已经可以高出他一截,双手支撑在他的肩头,她俯低看他,他仰着头任由她看,她的长发撩在他的脸颊,痒痒的,像在挠他的心。
“熔落,你可记起我?”
烛悦生望着熔落落满星子的眼睛,轻声问。
“悦生,烛悦生!”
熔落低喃,却似乎只是出于本能在呼唤这个名字。
可是记起?她应该记起什么?她需要记起什么?
熔落捧着跟前男人的脸,男人长得真好看,她想想起来,可头开始疼,炸裂一般,她痛苦的抱住头,越想记起什么就越疼的厉害,“悦生,我需要记起什么?”
烛悦生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懊恼极了,他太着急了,明明知道她只是本能叫自己的名字,又何必如此为难她!
罢了!闭眼睛掩去所有的失落。
烛悦生揽着熔落,抵着她的额头。
如果不记得他能让她好过点,那就记不得吧!!
“熔落,我所求不多,唯有你一世清醒!”。
烛悦生的声音在空旷的四野里寂寥的飘荡。
熔落在烛悦生的怀里翻身打了一个滚,人没醒,又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睡着。
她枕在他的胳膊,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很快,如果她醒着一定会发现异常,烛悦生今晚并无收获,她仍旧只是机械的喊着他的名字。
另一只手圈过她的身体,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她的发间都染着丝丝桃花的气息。
烛悦生不觉也闭了眼睛。
熔落醒来时,满眼的桃树还有飘飞的花瓣乱了她的眼,她愣怔着,脑子里一团浆糊,赶紧闭眼睛,又睁开,确定不是在梦里,她记得昨晚是跟金面公子在咖啡厅里的,她点了一杯叫心境的饮品,那杯底也能看见一片这样的桃林,甚至她隐约还记得有一个绯衣少女,还有一个吹着竹笛的少年,可她想不起来那少年的模样。
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熔落有些凌乱,脑子里乱糟糟的。
脖子有些僵,她动了动。
昨晚好像有什么东西穿透过身体,周身的骨架被拆散过一样,她不觉警惕起来,脖子下温温软软的好像还枕着一团东西,扭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一张从未见过的俊容放大在眼底,男人五官分明,眉若远黛,鼻似挺峰,唇若涂脂,肌肤还细白的看不到任何的毛孔,跟前的男子好看的不染凡尘的谪仙般,白清流算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了,而眼前这个比那白清流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眼神都慌乱了,熔落都不知道该先看哪里,这样的男人摆在眼前对于她这样的颜狗简直就是折磨了。
男子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似乎没有要醒的迹象。
熔落大了大胆子,眼睛睁地圆圆的,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一个男人,还是如此好看的人儿!熔落的呼吸都急促了,双颊滚烫。
不觉咽咽口水!
好想去拨弄他小扇一般弄密的睫毛,真是太妖孽了,熔落有些不敢置信,竟然动了想摸跟前男人的念头!!
手僵持在半空,终究不忍落下扰了他的梦。
大脑清醒过来,去想眼前的事,可又一时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她怎么就躺在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左看看右瞧瞧,身还是昨晚的衣服,并无异样!
转过头用力咬着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发出惊叫声,满脸红透!搜刮了三圈都没在大脑的回路里找到任何关于跟前男子的记忆,她没任何印象!银牙暗咬,颜控又发作了?还把眼前来路不明的男子轻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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