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了把,长安君留下!
嬴政退了朝臣,章台就他和成蟜俩人,只不过这护卫多了不少,以前可就是赵孓他们8个人。
“坐!”
嬴政一摆手,有人端过来酒樽和吃食。
要知道,嬴政在章台,可以破天荒第一次喝酒,难道有什么心事不成?
成蟜接过酒樽没喝,看着嬴政自己喝完那一樽酒。
“弟弟没喝?来,喝一个,庆祝咱俩同日加冠!”
嬴政举起酒樽。
都这么说了,成蟜没办法,只能喝。
“庆祝咱俩同日佩剑,来,喝!”
“庆祝政哥今日掌权!来!”
“庆祝弟弟一直都在,来!”
“庆祝政哥没看错人,来!”
……
这是要往醉了喝的节奏啊,嬴政喝酒的理由是越来越离谱,成蟜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灌。
这酒虽然是米酒,后劲其实挺大的,别看度数低。
……
他俩这觥筹交错,都不知道喝了多久……
成蟜醒过来就看见老管家魏彡站在榻边只磕头,赵孓在边站桩练习吐纳之术。
“公子醒了?大王说了,只要公子一醒,立马去见大王!”
别看这老管家随时随地磕头,他这一睁眼,人家就看见了。
“大王?我睡了多久?”
成蟜看了眼,这是他自己的那个小院,明明是和政哥俩人喝酒聊天来的,难道这米酒也断片?
晃了晃脑袋,居然想不起来和政哥都聊了些啥了,只记得政哥说的前几句,加冠酒,佩剑酒,掌权酒,其他啥都不记得了,更别说怎么回来的了。
看了眼身,衣服也都换了,头发也散了,看来是有人给洗了澡。
“公子等下,都忘了,现在公子可以戴冠佩剑了!”
魏彡招了招手,赵姨进来给成蟜束发戴玉冠,插簪子。
“走吧,公子,大王可是惦记着一直没睡,等着你呢!”
“这么多年来,可是大王第一次醉酒,也是大王第一次晚没有批阅奏章,早没早朝。”
赵孓把剑递给他。
“没早朝,那我岂不是睡了一天?”
“没有,公子和大王喝酒喝到了平旦,现在是哺时,走吧,大王还等着公子吃饭呢。”
这个平旦,是夜日交替之际,太阳未出地平线,但天边已经微亮,是寅时。
晡时,又名夕食,这不一天只吃两顿饭吗,这个时辰刚好是第二顿饭的时间,据说这个时候猴子的叫声最响亮,所以也叫申时。
虽然赵孓说完了时辰,对于这一脸懵逼的成蟜来说,依旧不知道他睡了多久。
算了,爱多久多久吧,重要的是还活着。
不对,还有个更重要的事情,就是他不知道有没有和政哥胡咧咧些啥,做了什么承诺,打了什么保票,真要是到时候政哥问起来,他可是死无对证的那种。
想到这,成蟜瞬间清醒的不得了。
“那个,赵孓,我和政哥都说了些啥,你知道吗?”
成蟜跟着赵孓边走边问。
“公子和大王聊天,那都是机密,作为侍卫,我们怎么可能敢偷听,更别说记了,那是要杀头的,搞不好都得夷三族。”
赵孓这几句话把成蟜想知道点啥的小心思给堵的死死的。
完了,这到时候政哥说啥就是啥了,听天由命吧。
成蟜垂头丧气的往章台走,他发誓,以后谁让他喝酒他跟谁急,一杯都不喝了,政哥也不成。
这还好是和政哥喝,这要是和个女的喝,这酒后……还真就解释不清楚了。
“来,弟弟,过来,再和政哥讲讲!政哥已经让人赶制了,做它个几十套出来。”
嬴政站在长几指着铺开的帛书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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