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五十两银子……”老人抚了抚胡须,神色间有些遗憾:“薛宗主真是看得起这把老骨头,只可惜你也看见了,老拙已经到了耳顺之年,手抖脚酸不能自控。得天下英才而教之,原本是我辈毕生心愿,大好珍馐放在眼前,实在是牙松齿脱嚼不得啊。”
既然对方话已至此,薛天成也不好再强求,心下有些遗憾,暂时还没有想到其他适合的人选,恐怕宗门招生也要再往后拖上一拖。
“不过,实不相瞒老夫心中还有另一人选。”仿佛看出薛天成心中所想,老人慢慢开口,在薛天成答应之前,就向着内屋喊了一声:“厚学,出来。”
屋内响起脚步声,一个大约不惑之年的清瘦男子身着青衫缓缓走出。
薛天成知道这个人是谁。
老秀才姓陈名道酬,当年陈道酬年轻时,曾经去往县城参试,虽然名落孙山,但在回来的路上,带回了一个小小乞丐作为书童,帮具取名为陈厚学。
陈道酬曾经发誓,一日不中举,一日不娶妻。因此老秀才一生未曾娶妻生子,逐渐将捡回来的书童陈厚学视为己出,而陈厚学虽然跟着老秀才读书,却连乡试都没有参加,经常把自己关在屋中,很少迈出家门,就连那些来老秀才家里认字的孩童们都很少见过他。
“陈厚学跟了我这么多年,其实学问早就已经超过我了,只不过他不愿出仕为官,只想潜心学海。”老秀才慢慢说道:“如果你想找人教书,厚学绰绰有余。不过是否愿意,还要看他本人意思。”
说完,老人就背着双手走出竹楼,把谈话的空间交给薛天成和陈厚学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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