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黎家人往回送戴奇的时候就是从西面来,不过早在十多年前这条铁路改线了,戴奇再回来便走东面。
那时候,黎家人都不愿意去戴家堡,就在这遥江边的火车站给戴家打一个电话。戴奇原地等候,过上半天的时间戴家就会过来一个人带他去戴家堡,在戴奇的意识里,跨过了遥江,就是到了戴家堡。
此时的他,就站在遥江边上,打眼望着远处,灰蒙蒙什么也瞧不清。
他知道这一次的事情有多难堪,知道对那些观念是怎样的暴击,但对这样的选择他并不后悔,要不是戴得隆这一闹,他还以为自己刀枪不坏呢。
一切还不晚,一切都回到了自己最初的想法,一个连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人,拿什么结婚呢?那不是祸害别人吗?只是酒后也就罢了,那些治花粉过敏的,其实还能治抑郁,因为你得了解自己随时有病。
再者说了,人为什么要结婚呢?你看看,这有多惨,从前据说他们也很恩爱,怎么走着走着就不死不休了呢。
遥江马上就要结冰了,一个烟头扔进河里,戴奇转过身去。
他知道,他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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