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奇一时沉默,他看着陆雪,也惊叹于陆雪,她不说歇斯底里的情绪话,但每个词每一句都是独属于她的表达。表面是调侃,实则很深刻,经她一说却又足够洒脱。
“我在阿缘要见亲生父母的时候就结了,不见才是我心里的阿缘,她还是要回到行途,回到那个不被打扰的世界。风中的缘,其实是风中的阿缘,怎么样?这书名是不是很贴切?”
戴奇点点头,“我懂了。”
“其实很多时候,观念是无辜的,是因为有人去信去捧,观念才有立足之地。你有没有发现,对我们这样的平凡人来说,一生所遇最大的观念冲突就是围绕着婚姻。如果你顺着这条路一直往下走,大半的光阴都要被它裹挟。”
“没有婚姻,就不会有阿缘,没有阿缘,就不存在抛弃,没有抛弃就不用期待重逢,而没有重逢,才是最好的结局。所以,人为什么要结婚呢?”
陆雪所说的,在戴奇听来很是极端,但此情此景,他没有任何话去反驳,他也不想反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这话素来没错。
转念一想,自己这个“钉子户”,哪有资格说什么极端不极端呢。
其实这些话本不必说,戴奇自个看完这本书必当明了,感叹于阿缘的经历,悯然于一个小姑娘的遭遇。
可他们还是聊了这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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