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奇仰头看着天花板,忽然不知该如何反驳,他的情绪快要不能自控,满心的黯然从未像此刻强烈。
当冲动与理智都无法告诉自己什么的时候,他知道这件事可能真的无解。
“什么都不要你们做,只是按时按点就像结个伴参加一场酒会一样,就那么难吗?!”
这话一出,戴奇更加无所适从,就好像自己是那树上高枝,一家人委曲求全,他只需静静看着,全家人是如何供着。
戴奇挂了电话,可是戴得隆的那些话挥之不去。
强自镇定一想、转变角色一思,家里这般张罗却也没错,或许,他们辛辛苦苦操办这些,把一切料理得圆圆满满,初衷保不齐还是要给二人一个惊喜呢。
家里人“擅作主张”又有什么过不去的呢?家里人种种付出为了什么又何曾复杂过呢?
这只是一场婚礼,该有的一场婚礼。
若是早些,种种压力之下,二人或许会再圆这一场,若是晚些到了年后,告知了双方家庭已然离婚,便也不会再有这些后续了。
可它偏偏,不早不晚。
选的还是“结婚纪念日”。
“戴奇!怎么办怎么办!我完了!”
陆雪一开口,戴奇就知道了——
他们又一次立在风口浪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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