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云忠放好碗筷之后就回房休息了。
郭云忠给郑真真的是青菜和米粥,但许正清经不住郑真真的央求,愣是把小炒肉偷偷端了过去。就这样两个人边吃边聊。
吃完饭后的郑真真想要睡觉休息,却又被许正清拉着说了些东明国的趣事要闻。如此消耗了大半个时辰,直到郑真真眼皮再也睁不开,许正清才熄了灯火,退出房外。
“睡了?”
“睡了!”
“聊的挺开心啊!”
“不敢不敢!嘿嘿,以前怎么没发现芷儿,奥,不,大真子!大真子这么可爱招人喜啊!”
“大真子?”
“对啊!和小清子正好凑一对。怎么样?嘻嘻”
郭云忠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幼稚!”
“哎哥,说真的,我倒是不太想让你给她治好,她现在这样挺好的。”
“好什么?”
“活泼,开朗,见多识广,豪爽………嗯…,总之一句话:够爷们!”
“…………”
“哥,你觉得呢?”
“赶紧回去,再弄个一夜未归,你爹又要罚你家法。”
“罚就罚呗,反正都习惯了!大不了再被人扣个留恋烟花巷柳的帽子,这都好说!”
郭云忠给了他一记白眼
“不思进取!”
“我有哥这座大靠山,我怕什么!大不了最后和你回你的曲靖国,曲靖国九皇子的弟弟,啧啧~想想都威风!”
郭云忠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表面上看这个宰相府小公子风流倜傥、意气风发、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其实,他所经受的苦难并不少。
他的母亲是当朝宰相的通房丫头,有了身孕之后,躲躲藏藏的把他生了下来,本想母凭子贵,结果被正房夫人一句“去母留子”赐了毒酒。
他则从小不受父亲待见,哥哥姐姐也总拿他来消遣。十岁那年,郭飞郭云忠作为质子送到东明国,被安排在宰相府别院,同样是被人捉弄的两个人,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郭云忠年稍长,便时时刻刻护着他。这也是他依赖郭云忠的原因。
“你把这事儿跟她讲了?”
“谁?”
许正清还沉浸在风光无限的想象之中,被郭云忠问住了。
“噢~你说大真子啊!没有,哥的事情我一概不管,一概不提!谁问我,我就说是结义兄弟!嘿嘿~哥,这回你满意了吧?”
“你又给她吃肉了。”
“嘿嘿,就吃了一点点,那,就这么一点点。”
许正清嬉皮笑脸的用右手拇指掐住食指,用来表示吃的少。
“唉!”
“怎么了,哥?你买回来不就是给她吃的么,难不成你还真是因为她说你几句坏话就不给她吃啊!”
“………”
郭云忠无奈的看了看许正清,伸手拿了纸笔,写完之后交给了许正清。
“拿着这个去东厢房配药,配好后熬出来,给她服下!”
“不是,我来的时候她刚喝了药,这才两个时辰,怎么又喝啊!”
“问你自己!”
说完这句,郭云忠起身上床休息去了。
“哥,不要嘛!再喝大真子就成药人了!”
“下去!”
郭云忠看了看爬到床内侧跟他撒娇的许正清,怒到。
“我不去!”
许正清一改往日听话的神态,非但没有下床,反而挨着郭云忠躺下了!
“…………”
“…………”
郭云忠转头看了看许正清,见他嘟着嘴也正在看自己,一副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的样子。
叹了口气,郭云忠起身去了东厢房,配了药,准备去厨房火炉上熬。
“哥!”
许正清也跟了过来
“大半夜的,真要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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