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烫烫烫烫烫~~~烫………”
“烫你不早说!”
郑真真的眼泪在眼里打转,得亏这水是烧好后在火炉上温着的,要是刚烧开的……郑真真打了个激灵!
烫是烫了点儿,好歹能承受的住。
来人见她连噎带烫的折腾了一番,还在继续吃鸡,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了下来
“你真不打算给我哥留点儿?”
“你哥是谁?啊~郭云忠?”
“对啊!他爱吃万家烧鸡还是你告诉我的呢!”
“啊!”
“啊什么啊!你吃光了,他吃什么?”
“他在外面什么吃不到!不至于回来跟我抢个烧鸡吃吧?再说,我都这样了,他也不说帮我做点儿饭吃,说出门就自己出门去了。难不成我还得饿着肚子等他回来看着他吃!没道理嘛!”
“……”
“还有,不光他爱吃,我也爱吃!下次你带两个来不就可以了么!”
“芷儿!”
“嗯?”
“不,你不是芷儿,芷儿不是这个样子的!”
来人委屈巴巴的说。
“你说对了,小伙子!我确实不是芷儿!”
“哎!看来这次脑子病的不轻啊!也不知道我哥能不能给你治好。”
“你才脑子有病!”
郑真真盯着来人看了起来,侧颜很吸睛,浓眉大眼高鼻梁,不是地痞不流氓,长的比郭云忠好看,但气质上差点却不是一星半点。
郭云忠是出尘的那种梨花压海棠的清冷淡漠。
而这个家伙,稚气未退,十足十的花开正艳,郑真真想到了向日葵!未成熟的向日葵!热烈而又招摇,哈哈哈哈哈~
“哎,能跟我讲讲我以前的事儿吗?”
“那你可找对人了!我跟你说,除了我哥,我是和你接触最多的人了!你想知道什么?”
郑真真停下来,歪着头想了想,嗯,先知道些什么呢?
“要不你先跟我说说我都和哪些人有过节吧!”
“不知道……”
“那你说说,我是怎么被你哥救回来的?”
“不知道……”
郑真真狐疑的看了看他,这家伙莫不是开玩笑的吧,难道是个一问三不知?
“那你知不知道你哥每个月给我多少工钱?”
想来想去郑真真觉得还是问这个比较实在,毕竟有利于以后的生存嘛。
“这个……”
“多少?”
郑真真期待的看着他,这次没有说不知道,看来有戏。
“我也不知道!”
“那你都知道些什么呀!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别在这逞能了,我烦着呢!”
变脸之快郑真真,切,一问三不知还聊什么呀,打扰我休息。
“走~走~走~走~走~,出门左拐,那儿有个秋千,秋风凉爽,月明星稀,此景正适合装逼!带着你那宝贝扇子,快去吧!”
“唉,别呀!这还没说两句呢,怎么就撵人了呀?”
来人见郑真真下了逐客令,急忙跳起来,合了扇子指着郑真真
“你老问我一些不知道的,我怎么回答呀?我只知道你是一个大户人家里的丫头,犯了些错误正在被处罚,恰逢我哥前去出诊,就把浑身是伤的你给带回来了。那他怎么救的你,他也没跟我说呀!至于谁和你有过节,我就更是不知道了,我连你是被我哥从哪户人家里带出来的丫头都不知道呢,还有你说的工钱,我哥又没让你给他做工,怎么给你发工钱?你自己不问点我知道的,你怪谁啊?”
好家伙!这人一着急就是不一样哈!小伙子一口气嘟嘟囔囔的把这些说完,开了扇子,放在胸前扇着,拿了水壶去桌边喝水了。
“什么?没工钱!”
郑真真觉得不可思议,郭云忠这是救回来一个免费的采药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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