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云忠回来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从外面看去,院子里黑漆漆的,屋里也没有灯火,难得!
果然,失忆后的芷儿姑娘还是比较消停的。他握了握手里的一方手帕,推门进入了院子。
谁知刚推开门,郑真真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郭云忠,是你回来了吗?”
郭云忠眉心一拧,心道:这又是搞得哪一出?
他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郑真真正灰头土脸的在院子里啃着什么。仔细闻了闻,是生黄瓜!大半夜的吃生黄瓜,还不点灯!
失忆也就罢了,难道连最基本的进食功能也退化了?
郭云忠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管她怎么折腾,自己要做的事儿还是谨慎些的好!
月光下,郭云忠越走越近,把那一方手帕递到郑真真面前,郑真真原本以为是给她带了吃的东西回来,刚说了声谢谢才发现只是一方手帕。
她接过手帕,满脸期待的看着郭云忠:
“还有呢?”
“什么?”
“吃的东西呀!不是说好的给我带吃的回来吗?”
“……”
“你不会是什么都没给我带吧?”
郑真真看了看郭云忠垂下的双手:
“你真的什么吃的也没给我带回来啊?”
见郭云忠不说话,郑真真把手帕往地上一扔
“郭云忠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怜香惜玉你懂吗?何况我还是个受伤的人呢!自己人模狗样的,在外边吃饱喝足了,就记不得家里有个病号了,是吗?你……你……你……”
郑真真“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话来!她觉着有点毁三观。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了,中午喝的那三碗白粥现在更是摸不着影了。
她一跺脚,在了院中的石桌旁坐下来,鼻子一酸,抽泣起来。
郭云忠捡起地上的手帕给她递过去被她一反手又给打落在地。
“你一个劲儿的给我这个东西,就是让我用来擦泪的吗?好玩吗?”
郭云忠愣了一下,把手帕放在桌子上,也坐了下来。
“自己不会做饭?”
“火炉灭了!”
“重新点”
“点了,钻了好几根木头都没钻出火星子来”
“钻木头?”
郭云忠非常疑惑!点火做饭钻木头干什么?
“钻木取火呀!早知道这么费劲,我就该勤快点,不让火炉灭了”
“钻木取火?”
郭云忠看了看院子里横七竖八的木头,没憋住,轻笑了一声。
他行医这么多年,也没见哪个失忆的人从身体到心灵都会退化的。
“你笑什么?”
郑真真不满地问道!
只见郭云忠默默的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火折子,打开后轻轻吹了几下,一团火焰立马燃烧了起来。
郑真真石化了!
祖宗唉!这个笑话闹大了啦!
郭云忠点燃了石桌上的油灯,再一次把手帕递到了她的面前。
“送我的?”
郑真真看他坚持不懈的重复着递手帕的动作,疑惑的问道。难道这家伙对我(哦不,芷儿姑娘)有意思?不是说不能轻易送女孩子东西嘛。
“二小姐的”
“送二小姐的?”
不是吧?这家伙不会是觉着贴身丫头身份不体面,又想去勾搭二小姐了吧。
“是二小姐的!”
“什么?二小姐的?”
郑真真惊的眼睛圆溜溜的!
“你又勾搭上二小姐了?”
然后郑真真摆弄着手帕又自顾自的说道:
“怪不得我觉着这料子摸起来这么舒服呢,弄了半天是二小姐家的,你还别说哈,这富贵人家里的东西和我们就是不一样啊!”
转而郑真真又想了想冲着郭云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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