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洒洒的雨水从空中飘落下来,路面很快变成一片潮湿,尽管北平城的街道比之其他地方显得更加干净一些。
夏国北平城的百姓们撑着雨伞,在有着积水的路面快步前行,每个人都是显得行色匆匆,毕竟没人愿意在这雨幕之中多待片刻。
此时的他们并不知道,夏国的历史即将因为某个人的离世,而发生极为微妙的变化。
远处黄包车拉着客人在路面撒腿奔跑,雨水打落在黄包车的车盖,然后顺着车盖边缘滴落在地面。
但车内的那个中年男人依然是焦急万分,他不住的对拉黄包车的车夫说道:“车把式,你能不能再快一点?”
“我再给你加点钱,钱不是问题!”
话音落下,那两个车把式的速度更快了一些。
而此时坐在黄包车中的二人,自然就是阎子铭与廖中楷。
就连阎子铭自己也没有想到,在荪先生弥留之际、他最后想见的人会是自己。
而他与荪先生的这第一次见面,极有可能就是最后一面。
阎子铭依稀记得,在另一段历史之中,荪先生就是北北平城的时候,病逝在了北平城的医院中。
在荪先生病逝后不久,便是南方军轰轰烈烈的北进战争。
不过为了阻止夏国的彻底统一,倭奴国甚至在齐南进行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
想到这里,阎子铭的双手紧紧的握了起来。
这一世,他绝对不容许齐南事件再次重演。
“踏踏踏……”脚步声极为清脆,气喘吁吁的黄包车车把式在金钱的强大刺激下,使出了洪荒之力。
阎子铭与廖中楷两人也在很快来到了荪先生所在的医院。
“阎公子,这边!”心中有些焦急的廖中楷极力平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波动,他对阎子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由于荪先生的病重,此时整个医院都是被卫兵给围住了。
各大军阀的大佬们,他们不管是出于颜面、还是害怕别人多加指责,都是会过来看一看。
毕竟在夏国,无论政见如何的不同,在这种时刻都是不能过于苛责的。
而且荪先生可以说是改变整个夏国近代史的人物,无论他们承认与否,这都是一个既定的事实。
“廖先生!”
“廖先生!!”
守住病房门口的是荪先生的贴身警卫员,一个姓卫,另一个姓叶。
在若干年之后,两人都将是在战争之中大放异彩,成为搅动整个夏国的风云人物。
阎子铭看了两人一眼,就是他也不得不感叹荪先生的身边还真是人才济济,不过能有这么多的人追随荪先生左右,为他肝脑涂地、这大概也是荪先生的个人魅力所致。
只是荪先生之后,谁也没有他的这份魅力与威望。
整个南方军也在荪先生之后,开始出现了分崩离析的迹象。
到最后,这些人中龙凤也是一个个的分道扬镳、开始了无休止的争斗。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遗憾。
“嗯,这位是阎公子!”廖中楷对着姓叶的警卫员与姓卫的警卫员点头道了一句。
阎子铭看到这两人在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目光都是微不可查的闪了一闪。
这种目光阎子铭再是熟悉不过了,毕竟阎子铭这些年做的事情可不少。
同为军人,很多人都是对阎子铭极为佩服与崇拜。
“嗯!”阎子铭也是点了点头,在眼下这种情况下,他也没有多少心情与二人攀谈一番。
往医院里间走去,推开病房的大门。
此时宋夫人正握着出气多、进气少的荪先生,一旁的汪晶位软弱的像个娘们一样痛哭流涕。
站在一边的江某人脸虽然也是有悲戚与迷茫,但更多的是一种极为复杂情绪。
几人之中,或许只有廖中楷与宋夫人二人是真正的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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