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背影,夏茜嘴角勾起的笑意隐隐扭曲,缓缓抬手把水杯递到嘴边,印着韩裕的唇印喝光杯里剩余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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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云裳方才在花园的口无遮拦,韩忠泰也不想再和她没用的客套,直接开门见山了这次请她来的目的。
见韩忠泰不加以掩饰的露出真面目,云裳笑道:“韩叔现在都不和我客气一下了?”
韩忠泰语气沉沉道:“你刚才说出那样的话,你让我还怎么和你客气?”
云裳脸上的笑意丝毫没有因为韩忠泰的话有所凝滞,反而越发明艳逼人,“那我今天也给您撂个实底,那块地皮我不可能让给您,您就不要再浪费口舌了。”
云裳决然的态度略微出乎韩忠泰的意料,他眯了眯眼,语气虽不似之前强硬,但表达的态度依旧强势,“小云,你要那块地皮没用。如果你愿意把那块地皮转让给我,我愿意开出比之前的总价还要高出百分之一的价格给你。”
云裳的态度依旧决然,“就算您给我开出高出总价几倍的数字,我都不可能把那块地皮给您。您无论说什么都没用。”
气氛俨然是剑拔弩张,韩忠泰的双眼肉眼可见的聚起怒意,眼见俩人的谈话要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顾御时正要开口为云裳找个脱身的借口,忽闻门被敲响。
佣人的声音自外响起,“先生,我来给您和云小姐送水。”
韩忠泰吸了口气,忍着怒意道:“进来!”
佣人推门而入,把两杯水分别递给韩忠泰和云裳。
云裳见佣人只端了两杯水,立马借题发挥道:“这里一共有三个人,韩叔却只让佣人给上了两杯水。既然您这么不欢迎我,那我也不多留。”
说着云裳佯装恼火似的起身,挽住顾御时的胳膊对他道:“我们走。”
撤退速度之快,连个反应的机会都没给。
等韩忠泰想开口说话时,云裳和顾御时早就没影了。
韩忠泰气得把水杯往桌上一摔,瞪着那佣人道:“你怎么办事的?!”
佣人战战兢兢地道:“先...先生,我是听少爷的吩咐才倒了两杯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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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裕在书房附近找了个房间,留意书房的动静。
可是他不知道是这个房间的通风不好还是在宴会开始前喝了杯威士忌,酒意上头的缘故。他觉得有些燥热,心里也像是被数只小虫啃噬的心痒难耐,脑海里时不时地就能想到曾经与兰芷缠—绵的画面。
韩裕去卫生间洗了几把脸都没能平复下来。
正当他实在受不住这诡异的反常,准备先解决一下的时候,房门在此刻被敲响,夏茜的声音传了进来。
韩裕一听,顿时更觉一股无法按捺的念头不受控地翻涌。
尤其在夏茜推门进来,韩裕看见她似含着水光,春色靡靡的眼神,以及那不知因何原因微微松开的礼服拉链,脑中最后一根紧绷的弦彻底断裂。
然,这一切发生的时间点刚好在云裳和顾御时走出书房。
俩人正准备坐电梯下楼,就听见了韩裕和夏茜所在的房间响起一阵不明的声音。
因为走廊实在太安静了,而那声音虽含糊但是其性质又很不加以掩饰的直白,云裳登时在穿着顾御时西服外套的情况下,都不禁寒恶地起了一身膈应的鸡皮疙瘩,拉着顾御时加快脚下的步伐。
“快走!”
如果她有罪请让法律制裁她,而不是让她现在被那声音恶心折磨。
顾御时也被那声音搞得有些生理不适,但他更多的尴尬是与云裳在一起听到了这不堪入耳的声音,耳背不自觉的生出温度,连带着脸颊都映上一抹红影。
不知怎的,原本没觉得云裳挽着他胳膊的行为有多亲昵。此刻,顾御时竟然觉得自己被挽的那条胳膊隐隐有些发麻。
于是,他大脑短路般对云裳道了句:“姐姐我抱你吧。”
云裳:“......?”
这孩子莫不是被那腌臜声音洗脑上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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