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子似是有些犹豫:“子宁今天身体似乎不太好,不然他不会提前走的。”这话是解释子宁的行为还是托词?梅子奇并未太在意。他随口追问了一句:“他怎么了?”
那个学子补充说:“我和他是一个学堂的同学,考试时也是坐在相邻的两个考棚,今天一来他好像精神状态都有些不对,不说话,只是咳嗽。但他还是坚持着考试,但他题都没答完身体就不行了,全身虚脱倒下去了。他没能坚持考完试,最后都是衙役把他扶出去的。”
梅子奇心中更是惶恐不安:“子宁怎么会这样呢?早来时大家都是好好的。”他心中的不安加剧。早晨出来时,子宁似乎情形就有些不太对了,子奇当时以为他没有睡够觉或者是太累,他也没放在心,没想到子宁会在考试时生了病。
梅子奇谢过了子宁的同窗学友,跌跌撞撞地往家赶。梅子宁虽说只是他的堂弟,但俩兄弟选择的是同一条道路,所以志同道合,比较投缘。再加梅子宁对他这个大哥也很尊重,他也总想关照一下自己这个小弟弟。没想到自己大意了,堂弟生病他竟然也没察觉。
回到家中,家里的人没有聚集在一起翘首以盼了。他们四个参考的人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了,家里人似乎也习惯了这种事,不再等待他的回来。只有张氏在院门口接他,见他回来了,跑过来嘘寒问暖。俩小也跌跌撞撞地往他身扑,边扑嘴里还边叫道:“爹爹,考,考。”
梅子奇看到妻子儿女,心里都快萌化了,他一只手抱起一个孩子,对着俩小一边一个亲了一口,气得俩小叫道:“爹爹,坏,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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