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点点头:“本来就不错,我给他治过病后,关系就更好了。”
张氏就把运行小周天需要经过的穴位一一指给梅子奇,然后教他怎样运气、收气,慢慢地用意念控制气流运行,自己集中注意力去感知气流的存在。梅子奇一一照做了,张氏要他常常练,然后自我参透其中的精妙之处。
梅子奇也把自己患病的全过程讲给张氏听。
梅子奇一直学习不错,他大约是五年前下场考试的。下场考试前他一直是在背诵四书五经,写文章、练习书法。当他感觉自己有一定的基础后,就主动要求下场一试。第一次试水效果不错,他自己也感觉尚可。考试场高手云集,他的文章并没有被县官大人看,他知道自己的经验不足,文章写得也只是四平八稳,没有特色和文采。明白了自己的不足后,他竭力去弥补不足。
第二次参加科举考试时,他吸取了一场的经验教训,但也可能是矫枉过正,文章写得过于剑走偏锋,仍然没能引起县官的兴趣。也有可能是他的功力仍不够,比起参考几十年的老生员来说,他的文章功底还显稚嫩。
他继续说道:“第三年他又参加科举考试,一进场时就碰到一个老生员,那老者话特别多,似乎和梅子奇一见如故,一直拉着他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而且还很奇怪,俩人进考场后发现他俩就在相临不远的两个考棚。那老者考了多年,他说他是每况愈下,如果这次还考不中,就不打算再考了。家中因为他多年来一直参加科举考试,家道已经败落。他叹息说不知道自己不参加科举考试还能做什么,于是只能横下一条心坚持下来。”
“我静坐在自己的考棚等待,斜对面就是那个老者。就在要考试之前,我突然发现那位老生员脸色苍白、大汗淋漓、全身颤抖。我在等待时一直观察他的动静,想叫人又不敢叫,一直看到他突然倒下、晕阙。这时我才意识到大事不好,赶紧叫来衙役,衙役过来才把人抬走。这人后来情况怎么样,是死还是活?我不得而知。但这事给我带来了后遗症,我的心理有了阴影。我想要安静下来答题,就是答不好,一静下来,我的眼前浮现的就是那个抬出去老者。我很自责,自责自己没有及时叫来衙役,万一他死了,我的罪恶就大了。”
“基于这个原因,那场考试我考得一塌胡涂,整个一天我都是浑浑噩噩的,不知最后我是怎么走出考场的。”
梅子奇喝了一口水继续说:“至此之后,我就不能正常的下场考试了。平时的文章经纶可以写得洋洋洒洒,但进了考棚后,我就不能提笔写字。一静下心来头脑里就想起那个老者、想起那个老者的话。他和我有相同的经历,他背背着沉重的枷锁,我又何尝不是呢?想到此,我就胆战心惊、心惊肉跳,眼发花、心发慌,两股战战、注意力不能集中。笔也提不起来。哎……。病根就此落下了。”他心灰意冷地说。脸全是颓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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