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女人的眼神可谓相当之丰富,犹如波澜起伏的湖面,不停地变幻着。
“季氏,本官问你,你父病重之时,你作为大女儿本该尽心侍奉才对。
但据季府下人说,你那两天别说煎药、喂药,就连你父的病榻前都难得过去一次,是何缘由?”
“大人,民女冤枉”
季敏赶紧叫屈申辩。
“因为父亲病重,母亲那两天也很担忧,不思茶饭。民女担心母亲的身体,想着有妹妹与妹夫照顾父亲,便去陪着母亲”
“是么?难道不是为了避嫌?”
一听此话,季敏脸色惊变,终于抬起头来看了聂鸿书一眼,又赶紧低下头,颤声问道:“民女民女不知大人问的什么意思。”
“呵呵,是真不知还是故作不知?
那本官便说的清楚一些,你这样做的目的,或许正是为了事后有借口将自己择个一干二净,将一切过错推到你妹妹与妹夫身上。”
“大人,民女冤枉”
“行了,你不必再申辩,本官现在怀疑你与此案也有关连,故而要将你先行收押来人,押下去。”
“大人,民女冤枉,大人”
两个衙役走上前来,不由分说将之拖下堂。
之后,又传唤了一个季府下人上堂。
“堂下何人?”
“回大人,小人元庆,乃季府护院。”
“护院?你到季府多久了?”
“回大人话,小人是开年后到季府的,差不多四个月”
就在聂鸿书审讯之时,顾鸣瞟向元庆的眼神却变得冷厉起来。
脑海中的一些迷雾开始慢慢消散,诸多疑惑也开始变得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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