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总一脸阴沉,虚弱的躺在沙发里,闭着眼睛,喘了几口粗气,中气不足似的低声说,“不恶心,只是头有点儿晕,但不严重。可能我中午没吃饭,在这儿呆的时间太长了有些虚脱!“
说到这儿,他睁开眼睛望了望离自己最近的医生的脸,脸略带一丝歉意,没有任何情绪的说,“现在没事了,你们都回去吧。”
……
……
万物都有其自然规律,比如早晨看见了朝霞,白天就会下一天雨。
此时窗外的小雨,现在已变成了中雨,看那越来越厚的云,似乎还有渐增的趋势。风也来凑热闹了,将一些有些发枯的树叶从树吹落,将它们吹得尽量更远,有的叶子被吹的在空中打着旋儿的飘荡,而且越来越猛。
这时几个人中的有心人,那个山东男子留意到丁总身下的那张真皮沙发的状态,于是他偷偷捅了一下,站在身旁的保安小刘示意他去看。
小刘傻乎乎的转头看着山东男人,一脸问号,山东男人并没吱声,他就顺着山东人的目光也看向那个沙发。
这张沙发的坐垫已经被放到了丁总脚那个方向沙发头的地。很显然从沙发的印子看,沙发垫子平时是放在沙发的。而沙发面因为丁总的身体压在其而使其真皮表面产生了很多皱痕,这些皱痕有规律的形成一条条的放射性线条,加不规则的一圈一圈的纹路,它们交合在一起形成蛛网状,丁总就像落在蜘蛛网的一个苍蝇或者蚊子,由于他的存在使这些由线条和他构成了一幅很阴郁的图案,感觉丁总正面临着一张血盆大口,向他靠近,危险重重。
米小女以为丁总见多识广,经历过大风大浪,身心一定特别坚固受得了任何的冲击,没想到他竟如此表现,并她特别失望。
不就是这么点儿男女之间的事儿么?被别人撞见发现了,可这有啥呀!这不是你愿意我愿意的吗,大不了说什么道德败坏,还能治咱们什么罪咋的!
她没想到丁总,竟然真的被吓到了,而且吓得出此下策装病。
看他是个戏演的多好,像个专业演员一样,演的居然自己都信了,甚至那个医生都被他给蒙了过去。
她看着丁总似乎还很虚弱的身体,心里也闹明白了一件事,这个人,并不是自己认为的那样,眼睛看见的那样。
就像现在看到的这个很软弱的样子,好像重病在身,为了学习和工作忘了饮食的人,其实他的内心跟幽深很坚强着呢,而且,他很会演戏,比自己会演。
米小女自认为自己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人,遇见什么事都会算计一下,在心里摆一摆利弊,只有自己胡弄别人没有别人能算计到自己。她以为自己很深谙此道,通常一般人算计不过自己,现在她却觉得事情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个样子。甚至自己从来没有主导过他,自己始终都是这个人手中的一枚棋子。自己落到这个地步跟面前的这个人可能是有很大的关系的,自己做为一枚棋子的命运,不由自己掌握,而是掌握在这个执棋子的人的手里。当初自己还以为自己是操盘手,呵呵,哪个才是操盘手?自己现在已经输了棋还输了自己!
米小女是这种心态,心里把面前的这个演戏的人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过去把他揪起来,但她看到围在旁边的这几个大男人瞪着眼睛看丁总的样子,知道自己不能乱来,不能把丁总的这出戏给戳穿了,只能接着往下演,不然怎么办呢?
示弱,总比跟帅哥在这儿瞎吵强,真像刚才自己跟他那样泼辣的吵下去其实如果把帅哥激怒了会闹出更大的动静,那样对自己和丁总都不好,而唯一能占风的就是帅哥,弄不好帅哥还会反咬一口,说自己跟丁总以前的事都是串通好的,才导致他被公司开除,那是他们两个人做的扣等等,……她越想越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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