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千松这么一说,廖飞的眼睛瞪得更大,然而无话可说。
他又看了看台倒在地,捂着裤裆依旧无法起身的廖俊彪,如果他在三十秒内还能站起来,可以继续比试,但现在三十秒已过,他依旧无法起身,只能判他第一局,败。
“你们两个,还不去把俊彪抬下来,嫌不够丢人吗?”廖飞气得向身后的族人发脾气,待到他们急忙擂台抬下廖俊彪,廖飞看向子虚继续说话,“子虚道长,该你家了,如果这一局再让台那个阴险的小个子赢了,那株三花草就彻底与我们两家无缘。”
子虚道长自然知道这一点,三局两胜嘛,在这种情况下,有时候很快就能分出胜负,有时候又会不断加赛,连续比试十几场才能分出最终胜负。
他的心思不由得再落到陈渡身,目光悄悄看他。
陈渡站在原地,干脆闭目养神,那意思很明显,别找我,我没兴趣。
子虚只能还是寄希望于林刚,拉起他的手,认真道:“林刚,那个廖俊彪输就输在大意,你已经看到他的下场了,所以你一旦台,必须给我十二分小心,守好自己的身体不被伤到,然后在此基础,抓住合适机会挫败对手,反正你也不急着赶时间,所以你大可以在台与那个出手阴险的小个子慢慢耗。”
林刚点头,将师傅的嘱咐全都记下。
千松道长听到子虚那样评价自己的弟子,脸色有些波动,但也没脸争辩什么,唐哲刚才那一手的确不光明。
“师傅,我这就去,你在台下看好了。”
林刚雄赳赳台,但陈渡与夏晚他们都看到他只是故作姿态,因为他的双腿在打颤,估计是想起廖俊彪被唐哲掏了裤裆后的条件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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