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晁成山应道,“对了,东方前辈,我家推演的第一雏子诞辰和钟家推出的有一年的出入,你也看了推演过程,有发现什么问题吗?”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长长吐了口烟:“假设出生日和诞生日确实是两个日期怎样?”
“啊是了!”晁成山兴奋地叫了一声,“果然真正的灵辖就是不一样啊!”
“别这么说,你们晁家现在才是真正的灵辖,”那人说着,拍了拍晁成山的肩膀,“我先走了。”
晁成山一愣:“这就走了?不看看明天的结果了吗?”
“嗯,不看了,那些假大空的事我早就没兴趣了呵呵,你儿子倒是和我挺对脾气。说实话,这种靠牺牲个人才能维系的世界,还不如早点儿毁灭的好。”
他这话说完的同时,晁昭突然急匆匆地收回了脑袋,把自己压得极低。
他用气声对钟夏子说:“完了,那家伙走之前看了我一眼,他知道我们在这里。”
一听这话,钟夏子慌得更彻底了,想到大人们随时可能过来抓包,她的心就狂跳得失衡。
可是在又一声打火机响动之后,三分钟格外缓慢地流走,晁成山扔下烟头,重新回到了会议中。
晁昭小心翼翼地探头瞧了一眼,终于长舒一口气:“东方前辈真是个好人啊”
钟夏子还是不敢起身,只低声问:“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东方捷溪,曾经的火系灵辖东方家最后的血脉。”
“东方家不是一千年前就已经被灭门了吗?”
“所以说,他说不定有一千多岁了啊。”晁昭解释道。
钟夏子不太相信,却没说出来,又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她才终于翻过身探头去看归于平静的训练场,长长舒了口气。
“看你实战训练那么骁勇,我还以为你胆子很大呢。”晁昭笑嘻嘻地说道。
钟夏子无奈地说:“我们在熄灯之后出门会被罚的,你明天就走了,自然不怕了。”
“可是我之前也不怕啊。”
“你早就巴不得走吧”
“也不是啦”晁昭居然有些犹豫,想了半天才再次开口,“其实我还挺想变强的,在你家确实进步很快,所以我也没有太过分啊”
钟夏子忍不住笑起来:“那你就是天生调皮呗?”
“我已经很乖很乖了诶”
“好吧”钟夏子又笑了两声,话锋一转,“可是晁昭,既然你不想完成灵辖的使命,那你为什么要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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