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老朽曾经追随先师,也就是上一代于吉炼丹,可这些铅汞之物非但没使先师延年益寿,反倒是豁然崩猝,所以埋葬先师之后,老朽专心研究神学药理,已经许久没有碰过金丹了,没有硝石或者硫磺之物。”
“不过令官你祖籍晋阳,晋阳附近的山中就有硝矿,至于硫矿,辽东,西域也是多有出产,令官欲炼丹,不妨到这些处寻些许。”
这话听的王厚就颇为失望了,于老道这话等于没,现在是汉末乱世,又不是后世,拿起手机某宝就淘来了!山西是有硝酸钾然矿,可依照他与晋阳王氏的紧张关系,估计是别指望了,至于辽东更是在公孙度手中,中间隔着曹总的大敌袁绍袁本初大大呢,他王厚有多大的能耐绕开他去买硫磺啊?
既然于吉这里都讨不到这两样宝贝,暂时王厚也就死了这条心,接下来是又与于吉交流了下沼气发酵,神情有些低落的王厚便也没再多言,当晚就下榻在了于吉忽悠来不知道谁家的别院郑
第二一大清早,在颍川郡附近完成了一次施药救人,于吉的徒弟们早早就收拾起师傅的行头,往马车上装填着,王厚和郭嘉则是也急急匆匆收拾行装,王厚这两没班,他郭嘉可有,作为迟到大王,迟到个几个时辰,曹总也不以为意,可是一都不到丞相府的话,管监察的荀攸该找他毛病了。
不过和于吉挥手道别,跑着放松了片刻心情后,王厚忽然又是猛地一拍大腿,就像个神经病那样,抛下了曹红节和郭嘉,转身就往回纵马狂奔去。
虽然不取民财,不过为了方便,于吉还是有些家当的,最起码他的好几辆大牛车就已经比许多人富有了,也幸亏牛车走的满,没有十分钟于吉的教团就被王厚在长社边沿给撵了上来。
“于老,等等!”
昨晚谈的挺投机,俩人也算是朋友了,看着王厚在那儿上气不接下气的招着手,老头子是愕然的让徒弟勒住牛车,旋即还跳了下来,迎着王厚的马笑呵呵的一作揖。
“哦?王令官,匆匆赶来,可是忘了什么在老朽这儿?”
昨个一肚子心思先是想着和于吉较劲儿,然后又是陷入了火药的悲催中,早晨把火药抛之脑后,溜达两步,回忆下三国演义,王厚是终于想起这位于神仙是哪位大神来了!
听着老家伙调侃,王厚却是一脸正色翻身下马,对着他重重一作揖:“于老可是要南下吴越?”
“然也?老朽前半生悟道,后半生行道,每三年往返于南北之间,不知令官有何见教?”
“王某班门弄斧,为于老算了一卦,此去南星主大凶,当有血光之灾,刀兵之厄,还望于老三思,言尽于此!愿后会有期!”
老家伙能装十三,王厚也学会了,一句话完,他又是翻身上马,在于吉满是惊愕的昏花老眼注视中,一溜烟奔着生怕他发神经四处乱打人,紧随而来的郭嘉曹红节汇合了过去,一句解释都没樱
电视剧里的主角都是这样,从来不自信回头!
眼看着他们几个又是潇洒的绝尘而去,捏着下巴,于吉是情不自禁的捋着胡须深思了起来。
…………
估计这一趟旅行,郭嘉是最倒霉的,崇拜的偶像破灭了不,似乎还正赶上他翘班儿,朝廷发生了什么事儿,下午回来时候,在城门口,他俩就让程昱给截住了,王厚也没逃了,连滚带爬的被拎进了丞相府。
不过还好,现在王厚还没挤进曹操的核心决策圈儿,隔着两堂他就已经听到曹老板气急败坏的咆哮声,一边往自己主管的仓曹脚底抹油开溜装模作样去视察,一面王厚还对郭嘉比划了个幸灾乐祸的眼神,谁知道郭鬼才也活灵活用了,回了个中指感谢了他八辈祖宗一翻,旋即是心急火燎快跑进了丞相议事堂。
估计是又有什么大事儿发生了,傍晚时候,王厚都下班了,也没见丞相会议有散会的趋势,在门口等了郭嘉一会,王厚就干脆自己回了家。
不过道有长,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一大早晨,王厚还在热乎乎的火炕上盖着羽毛被睡得直吧嗒嘴时候,咣当一声,他的卧房门就被猛地一下子撞了开,冷风灌得他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悲催的叫嚷着:“上班迟到了吗?啊!奉孝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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