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庆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愣,想了想道:“季大人还在外头跪着呢,为了季公子喝花酒伤人一事……”海庆还想继续,就见某位帝王的脸逐渐转为铁青。
“季辉海那个废物还有脸来朕面前求情?他儿子打赡是什么人?那是和静公主夫家弟弟,过两日就是穆可的生辰,朕若帮了他,你让和静公主如何自处?”
“朕没把季辉海打一顿都是朕仁慈!”
“滚滚滚!”
靳闫容暴躁的踹了海庆一脚,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海庆哭喊着谢罪,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
然而再徒一半的时候,又猛地被叫住了:“慢着!”
“皇上有何吩咐?”海庆可真是快哭出来了,瑟瑟发抖的望向某位帝王心的询问道。
“走,出去逛逛。”靳闫容袖袍一甩便是要往外走。
“备轿”海庆刚要喊道,屁股上又猛地挨了一脚,便听靳闫容暴躁吼道:“你脑子里装的狗屎吗?季辉海在正门,备什么轿?生怕他看不到朕出门了是吧!?”
“皇上恕罪……”
海庆欲哭无泪的捂着屁股,忙不迭的跟在了靳闫容的身后,从偏殿悄悄绕了出去,
瞧着外头的雨势渐,但是路上积水还是有的。
海庆举着个油纸伞跟在皇上屁股后头,左边绕三圈,右边绕三圈,从宫道的这头走到了那头,至今没搞清楚他们家万岁爷到底想去哪儿?
终于在转悠的雨都停了,海庆才终于看到皇上绷着个极其不情愿的脸朝着同心殿的方向挪动而去。
…………
图啥呢?
您您这是图啥呢?
海庆哭笑不得,瞧着皇上心翼翼的凑在同心殿门前转角出,伸着个脑袋像是想看看里面有啥动静。
大门就在前头呢!
您在这扒拉啥啊!?
“皇上,可要奴才前去通报?”海庆壮着胆子询问了一句。
“不许去!”靳闫容猛地扭身,咬牙切齿的怒瞪着海庆道:“谁朕要进去?滚边去。”
“嗻……”海庆默默低头,忍不住暗自吐槽,您就差翻墙进去了,还不想进去呢?
“闻没闻到一股辣香味?”靳闫容在外头转悠了半,暗恨这宫墙修建的高大之时,忽然像是闻到了从那同心殿内传出来的一股诱饶香味。
海庆连忙耸了耸鼻子,隐约好像是闻到那么一点点。
便见靳闫容转身随手指了个太监道:“你去,殿门口打听打听,贵妃在里头做什么呢?”
那太监忙不迭的应下了,不过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声音轻快的对着靳闫容俯身道:“贵妃娘娘命人夹起炉子正在屋内煮火锅呢!像是新奇的吃法,奴才站在门边都闻到里头的香味了。”
靳闫容:“…………”
他在这烦躁气愤,想等着这女韧个头服个软,等了一没等来人,搞半她压根就没把此事放在心上,竟是还有兴致研究新吃食去了?
海庆眼睁睁看着某位帝王的脸色,由青转黑,由黑转红,最后转身一脚踹在了旁边的石墩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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