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头,岳上衷威胁完魏倾城之后,就被百里无忌的小纸人叫走了。
来到阴山,推开密室的门,就见到百里无忌坐在桌子后,而一个女仆正在慌乱地穿着衣服。
岳上衷龇牙调侃道:“这大白天的咋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呢?”
百里无忌摆摆手,那女子退了出去。
门关上后。
“最近烦心事儿多……哎,你懂的。”百里无忌喝了口茶水:“晚上你叫几个信得过的,跟我出去办点事。”
“怎么了?又要砍谁啊?”岳上衷抻着脖子,愣傻充愣。
“老砍什么呀砍?在沈水,谁值得让我亲自一砍啊?”百里无忌撇着嘴,:“你该学学怎么穿着了,这越往上走,越是得体面。”
“知道了。”岳上衷最喜欢让百里无忌训他,因为自己傻一些他用着也放心。
“恩,找点人,下午就在阴山等着吧。”
“行。”岳上衷再次点头。
亥时。
尚文到了江边后,开始等待。
大约一柱香时间后,一脸马车停了下来,巩仲邑跳下马车,冲尚文摆摆手:“挺准时啊,兄弟。”
“你别跟我说,你就是带队的!”尚文皱眉。
“我怎么能是带队的?我杀人的。”巩仲邑挺粗鄙:“来吧,符咒啊,配剑啊,全给我掏出来,我带你去见人”
尚文短暂沉默:“配剑我得留下。”
“你看你这人怎么不懂规矩呢?”巩仲邑顿时皱起了眉头。
“你们一车人马,还他妈怕我一个啊?”尚文毫不犹豫的回应道。
“行,配剑给你留下!”巩仲邑点了点头后:“胳膊张开,我要搜个身。”
“我真就不明白,你们带队的就这个胆儿?怎么带队?”尚文皱眉张开了胳膊。
“用银子说话呗。”巩仲邑弯腰就开始对尚文进行搜身。
尚文顿时往后躲了一步:“怎么的,饿了啊?还要吃两口!”
“不让搜啊?”巩仲邑笑笑。
“你认为我那里里面还能藏个炸药?”尚文有些不耐。
“好吧,不搜了,走吧!”巩仲邑短暂思考半晌后,就带着尚文一块上了马车。
过了一会儿,巩伯裔突然睁眼:“人在马车上,就他自己。”
亥时三刻。尚文跟着巩仲邑等人一块上了巫山。
山腰之间的吊桥上,巩伯裔后腰靠在护栏上,脚下的木板不住地晃悠,他嘴里叼着个柳叶,很是惬意。
“你不想见领头的吗?他就是,去吧。”巩仲邑冲尚文一扬脸,双手环抱。
尚文脚尖点地,如一片飞絮飞落在巩伯裔的面前。
他一抖下摆,问道:“你就是领头的?”
“我叫巩伯裔,是吴濯请来的。”巩伯裔吐掉柳叶:“你有条件随便提,只要不过分,我都能做主。”
“石永东的死因那么隐秘,我都不是很清楚,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尚文皱眉问了一句。
“田心雨告诉吴濯的,吴濯告诉我的。”巩伯裔应对自如。
“田心雨就是个账房掌柜
,他怎能知道这些事儿的细节?”
“这很难猜吗?石永东领回来虎天刚的当天晚上,马天意那么急,却没有露面,不就是为了看看他的反应,让他跟虎天刚有单独接触的时间吗?”
巩伯裔逻辑清晰:“第一,石永东已经让官府盯上了,如果出事儿马天意逃不了干系。
第二,石永东已经知道官府盯上自己,并且了解马天意的性格,所以接触虎天刚以求自保是非常正常的。”
尚文点头应道:“我现在相信你是带队的了。”
“说条件吧!你要多少银子,才能彻底给我们当眼睛?”巩伯裔双臂环抱。
“五十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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