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开!”外面传来焦急的声音,而这声音卫西洲和温舒都听出来,这是温昭的声音。
这边院落的动静不小,温昭得知后第一时间就去父亲那里,可惜父亲却早早出了府。哪怕温昭知晓他此时不该对上卫西洲,可偏偏那人是自己的母亲,他不能不管。
只是他踏入院落后,瞧见的及时数十侍卫拦在自己眼前,而屋中是何情况一概不知。
温昭的神色带着焦急,生怕里面出了什么事,哪怕他嫌弃自己的母亲无用,可那到底是他的母亲,是这么多年唯一为他精打细算的母亲。温昭明白,父亲对他也不过是看中他是儿子,但是母亲却是真心实意的爱着他。
“将人放进来!”卫西洲听了这声音,朝着门外吩咐。
不过瞬间,就见温昭一瘸一拐的跑了进来,他的腿其实瘸的没那么严重,平日里走路温昭都故意放缓让自己瞧着瘸的不那么明显,可此时急得慌,哪里注意到这些。
“母亲!”温昭进屋,就瞧见母亲狼狈的被人压在地上,而卫西洲闲散的用手扯着母亲的头发。
温昭想要靠近母亲,只是还未靠近就已经被丹若拦下,丹若手中的长剑未出鞘,却横在温昭身前阻拦他的脚步。
“放心,我还没将她如何呢!我只是告诉她,她这脸医不好了,你身为人子,怎可欺骗她呢!”卫西洲放开手中扯着的头发,立即有丫鬟递来素帕。
卫西洲只需伸着自己白皙的手掌,丫鬟低着头轻轻的擦拭卫西洲的手掌手指,连指缝都不曾错过。
温昭母子就那样瞧着卫西洲,卫西洲越是漫不经心,两人这心就越发的提起。
温昭瞧着母亲眼眸中的绝望,不禁觉得卫西洲手段高,伤人诛心,她用母亲最在意的东西来伤害母亲,远比身体上的疼痛更让人难以接受。
“如今郡主该说的也说了,可曾满意?”温昭站在那里,神色倒是隐忍。只是一夜的时间,温昭似乎越发的沉稳,哪怕他只是将自己的狼子野心都给压在这副皮囊之下。
胳膊支撑在椅靠上,卫西洲撑着下巴瞧着温昭,越是瞧,卫西洲就越发不喜温昭。当日自己被困院中,看似和温昭无关,却处处都有温昭的手笔,这仇她都记着呢,如今人都送上前来,不出口恶气怎么对得起自己。
“不怎么满意呢,瞧着温氏这模样,我突然没了兴趣,你说我若是现在就杀了她,是不是很好玩?”卫西洲说着,自己倒是笑开怀。
温昭手掌紧握,他知道如今的卫西洲做的出也做的到,就算她杀了母亲,父亲也不会不能将她如何。
温舒还跪在那里,此时她是害怕的,只是有儿子在的地方,温舒总是习惯听儿子的话,今日也不例外。
“郡主说笑了,杀人不过头点地,郡主这番大费周章,为的应该不是如此!”温昭试着去揣测卫西洲的心思,其实他心底没底,毕竟此时的卫西洲不似曾经一眼就能瞧出其深浅来,她绝美的容颜下藏着的却是波涛汹涌。
听了这话,卫西洲点点头似乎思考了下,然后眼眸带着几分不赞同“如今我觉得无趣了,不如就杀了也好,省的我浪费时间!”
卫西洲似乎是说真的,温昭有些慌了,却还是努力的控制自己的神色。他目光瞧着坐在椅子上娇小的卫西洲,先露了怯。
“还请郡主饶过母亲!”温昭开口求人,他知道卫西洲就是在逼他,可偏偏他只能顺着卫西洲,这种卑微让温昭觉得整个人都发冷。
“果真是个孝子呢,饶过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今日心情不好,想瞧你做一件事!”卫西洲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
“郡主请说!”温昭已经做好准备。
“跪下!认错!”四个字,卫西洲说的玩味,却让温昭眼神突然射向卫西洲。
温昭自小顶着外室子的身份,明明父亲是大将军自己却不能相认,躲躲藏藏如同阴沟里的老鼠。故而温昭性子越发的阴狠,自尊更是庞大,他嫉妒卫西洲,故而一直都想要将卫西洲踩在脚底,可如今他却要像是个仆人一般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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