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凉,你披着就是!”洛南风想要按住卫西洲的动作,却见卫西洲执意见过斗篷脱去,双手捧着斗篷。
一股愤怒袭上心头,洛南风一手接过斗篷,忍不住询问“如今,你竟如此排斥于我?”
卫西洲没有惧怕洛南风的黑脸,甚至没有去回答洛南风的话,她只是站在那里,消瘦的身子单薄却又坚定。
她什么都没说,可就是如此,让洛南风知晓自己有多无力。
瞧着卫西洲只是穿着一身单薄衣裙,洛南风咬着牙打开卫西洲的衣柜,从中瞧了身厚实的绣着青翠竹枝的斗篷,亲自为卫西洲穿上。
“这衣裳是你自个的,不许脱了!”洛南风宽大的手掌在卫西洲的胸前将斗篷红色的带子系好。
卫西洲就低着头,瞧着这带子系的好敷衍,不是她喜欢的花样。
洛南风系好带子直起身,瞧见的就是一颗乌黑的脑袋,发顶中间有一颗乖巧的发旋。洛南风曾听宫中老人说,发旋若是生的周正的人乖巧,可此时洛南风却觉得那些都是骗人的,卫西洲哪里乖巧了。
两人就干站着,洛南风瞧着卫西洲此时这态度,心中有些不痛快,终究还是开了口。
“那日,我听闻你来府中见我遇见朝暮...”洛南风准备解释。
只是卫西洲听见朝暮这个名字突然就不想再听,这让她想起自己满腔情意成了笑话,自己无助胆怯却在那日变成心酸难堪。
“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殿下若是要说那些事,就不必了!”卫西洲态度更为冷淡,原本因为沐浴带着几分红润的面容,此时刷的一下瞬间变得苍白。
洛南风胸口一堵,他没想到卫西洲此时竟然如此抵触自己,原本就发慌的心此时更是难受的紧。
只是卫西洲不想听,洛南风却必须解释,他也一直都想要解释。
“那日朝暮的话都是她作恶的挑拨离间,那木梳我一直很珍重,是朝暮为我诊脉之时偷了去,等我发现之时才知竟然让你生了误会!”洛南风此番话说的又急又猛,生怕卫西洲打断他的话。
说完这些,洛南风的目光期待的瞧着卫西洲,而卫西洲也不负所望终于抬起头来,只是她的神色却让洛南风觉得比失望更深。
只见,卫西洲听了这番话,没有高兴没有委屈,甚至什么情绪都无,面上一片平静。
卫西洲想,若是在当日她洛南风追上来说了这番解释,她定是要哭着投入洛南风怀中,冰释前嫌。可如今事情已经过去这样久,不论当初如何,有些伤疤却是真实的存在。
“那朝暮我已经发落了,洲洲,今后我定不会这般大意!你,原谅我好不好?”洛南风的言辞带着几分恳求。
不论是皇后还在世之时的洛南风,还是此后被陛下打压的洛南风,无疑都是骄傲的,身为皇家子孙他似乎天生就该仰着头,可此时他低着脑袋弯着腰,说着道歉的话来,不过就是想要挽回他丢失的小姑娘。
心中一阵紧缩,当日她的确怨恨极了朝暮,甚至恨不得杀了她,可过后那么多痛苦压在心头,如今真的回头去瞧,朝暮那事似乎也就不那么重要了,原来时间真的可以治愈一切。
“殿下,您没有做错什么,不必如此!”卫西洲就站在洛南风面前,可他们中间似乎隔着千山万水。
洛南风道歉解释,为的不是卫西洲一句平淡的话语,他突然有些慌了!曾经洛南风仗着卫西洲独一无二的喜欢,哪怕他自己心中也有卫西洲,可总是下意识将卫西洲放在要事之后,可如今瞧着卫西洲似乎不喜欢自己了,洛南风才觉得后悔。
“不,是我错了,是我让你误会了,是我没有保管好你送给我的东西,是我没有在你需要我的时候陪在你身边,都是我的错!”洛南风着急承认错误。
洛南风说着,卫西洲就那样瞧着洛南风细细的倾听,只是面上一派平静,半分波澜都无。
卫西洲听着洛南风的话,轻轻摇头似乎是不赞同洛南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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