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诊脉,朝暮还从未和洛南风靠的这般近,近到她可以闻到洛南风身上杨刚的男子气。只是此时的朝暮半分旖旎的心思都无,只是因为在这样的目光下,朝暮心虚目光闪躲,一双手无助的在自己的衣摆上来回擦拭。
“没有,殿下你要信我!”朝暮跪在地上,双腿不住的往后挪动。
瞧见朝暮的样子,洛南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盯着朝暮还在擦拭的双手,露出一个残忍至极的笑容,那笑容明明浅淡却似乎可以闻到血腥味。
“拖入暗牢!”四个字,却带着浓厚的黑暗。
朝暮虽然不知暗牢是什么地方,可是直觉上却觉得害怕,她忍不住想要去扯洛南风玄色的衣摆,可惜洛南风一脚将朝暮给踢开。
“殿下,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瞧着那把篦梳好看就想瞧瞧,我真的没有旁的心思!”朝暮祈求道,她一直都知道洛南风的心狠手辣,可曾经她爱的也有洛南风这份心狠手辣。
“篦梳呢?”洛南风询问,此时他最关心的就是那把篦梳,若是朝暮将它给毁了,他定是也要将朝暮给毁了。
朝暮想到刚刚卫西洲误会这一切,突然撒了慌“篦梳被郡主拿去了!刚刚郡主来过,瞧见我手中的篦梳就抢了去,我本想向郡主解释的,只是郡主什么都不听就离开了!”
朝暮和谎话说的三分真三分假,更何况若是卫西洲瞧见的确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洛南风想到卫西洲定是吃醋又伤心,顿时觉得头疼。
“将她拉入暗牢过两幅刑具..”洛南风这话带着足够的冷漠。
十言同情的瞧了眼朝暮,暗牢中的那些那些刑具可谓让人头皮发麻,不说朝暮一个女子了,有多少男子在那些刑具上都活不下来,甚至上一遍刑就已经受不了的求死。
朝暮不知暗牢不知刑具,可她明白十言目光中的同情,她知道那定是极为可怕的地方。
“殿下,殿下,您不要走!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是我为了你的毒彻夜不眠,是我救了殿下您啊!”朝暮想要去拦下洛南风的脚步,可惜已经有侍卫拖着朝暮,而从始至终洛南风连回眸都未曾。
洛南风此时满心都是焦急,他想着此时卫西洲定是气坏了,只是等洛南风追到忠亲王府,没有见到吃醋生气的卫西洲,却从雷叔的口中得知一个可怕的消息,那位卫夫人卒了!
洛南风对那位卫夫人印象极好,那是位温柔的长辈,更重要的是那人是卫西洲的娘亲,洛南风甚至不敢去想象此时的卫西洲该有多无助。
洛南风心中生疼,他此时最想做的就是赶往卫西洲身边,他要陪着卫西洲熬过这个难关。
没有任何的迟疑,洛南风骑马出城追去,一路上洛南风心中都是担忧,可他追了整整一日却连卫西洲的影子都未曾瞧见。哪怕卫西洲先他一步出发,但两人骑术相差大,只需一个时辰就该追上卫西洲,如今只有一个解释,他们二人走的道路不同。
“殿下!”十言一直跟随其后,此时不免出声“殿下您这样一声不吭离开洛州,三殿下如今已经被陛下禁足,忠亲王还在牢中罪责不明,您此时不该离开!”
的确,现在洛州局势不明朗,万星河虽然有些手段但毕竟没官身,洛金风倒是有能耐可惜此时也被算计,如今也就手中握有兵权的洛南风可以和贵妃一派争上一争。若是此时洛州洛南风缺席,不说洛金风下场如何,忠亲王怕是要背负罪名。
这些洛南风都明白,可洛州的一切在洛南风瞧来怕是都不如卫西洲来的重要,洛南风瞧着前方一望无际的道路空荡荡的,心中思绪翻滚衡量,这一刻他做的决定都十分重要。
“回去!”两个字,洛南风调转马头,态度瞧着格外坚决,但其实内心却是希望自己去追卫西洲的。只是洛南风明白,如今卫西洲已经失去娘亲,若是忠亲王再出事,他真的怕卫西洲会伤心死掉。如今,洛南风只能按捺下自己所有的担忧,先为卫西洲救出忠亲王,只要忠亲王一平安无事,他就去西洲亲自向卫西洲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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